我这充满睿智的抢答,让刘晓文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她看了我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上我那屋,我上你这屋,那不是一回事吗?难道一会鬼来了,我再往那屋跑?”
我挠了挠头:“呃……倒也是……那要不然……”
她害羞地低下头,看她这模样,我其实也懂了,于是鼓起勇气,当然也不排除是脑袋一热,然后脱口道:“要不然,咱俩住一个屋?”
她脸又是一红,目光闪躲道:“那不好吧……我还没对象呢……”
我心说你刚才不就是这个意思么,还矜持啥!
于是我再次脱口说道:“那怕啥,我也没对象……”
她想了想,说:“那好吧……但是你不许锁门,不许……不许欺负我。”
我咧嘴一笑,拍着胸脯说:“看你说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发誓,肯定不会欺负你,我不是那种禽兽!”
她抿嘴一笑:“那你发誓吧,我听听你咋发的。”
我歪头想了想:“我以我未来媳妇全家发誓,我如果欺负你,就让……”
她赶紧捂住我的嘴:“哎哎哎,别乱说啊,你这也太恶毒了,我信了还不行么……”
我嘿嘿一笑,我说既然你信了,那我去给你的被子抱过来,你等我一会啊。
说着,我就跑了过去,把她被子抱过来,铺在了床上。
这是个双人床,铺了两套被褥,我俩一人一套。
门自然是不能锁的,但是这个门虚掩着,外面黑洞洞的,刘晓文说她害怕,于是最后这个门也被关上了。
我反正是没敢脱衣服,和衣躺在床的外侧,她在里侧,我俩中间隔着大概有三十多公分。
她还往中间放了一条红绳,说这是禁区地带,谁过界谁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