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白轩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些兵部的同僚都在躲着他了。
他板着一张脸回了官署,正要去上茅房,却听到茅房里有声音。
一名兵部官员拉低了声音说,
“虽说这位白大人极有可能是韦戈韦军侯的亲生子,但户部的人并没有查到韦军侯成了亲。”
“白大人的阿娘和韦军侯无媒苟合一事,可是铁板钉钉的。”
“他阿娘还与永定侯府的端木世子拉扯不清,白轩的那两个弟妹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
“之前白轩不就和李师傅家的千金无媒苟合了吗?没想到这是传统。”
“你还别说,白轩现在正和李司务家的千金议亲呢,据说婚期已经定下了。”
“到时候你看白轩让谁坐在高堂上,不就知道了吗?”
“他阿娘可真搞笑……”
接下来的话,白轩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他转跑了出去,来到青楼里喝酒。
以前他身为外室子,不能够对外说他的父亲是谁。
但别人也没有刻意的打听过。
身周的人对他都充满了善意,他从来都未曾体会过这种被人排挤受人嘲笑的日子。
那些人表面上对他客客气气,但背地里却嘲笑他,嘲笑他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