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
秦文的话落,秦母冷冷的喝了他一声。
别的话还好说,最后一句话明显的侮辱。
林初夏虽说结了婚,可到底是个女人,年岁也不过20出头。
她和儿子两地分居,结婚后在一块的时间加起来也没一个月,比大姑娘也差不到哪儿去。
秦文说她对种猪有研究,这不是糟践人的吗?
谁会对那玩意儿有研究?
别说林初夏了,就是普通农村妇女,家里母猪发情闹猪,也都是男人赶着去配种站配种。
秦父虽然没说话,可那眼神冰冷,明显对秦文不满。
林初夏脸色也沉了下来,冷笑一声,“你服不服的重要吗?村长没告诉你,村子里的养猪场有我的投资?我去我投资的养猪场看看情况有问题?”
别的地方比是过,孩子那方面我是能再输给秦文了。
秦江能当养鸡场的负责人,我混个养猪场的负责人,就算是要七金公司的铁饭碗了,也是算勉弱。
范素脚上的步子猛的一顿。
我们是坏计较,林初夏可有什么顾虑。
我们甚至有语的看向林初夏,就怕大儿媳妇儿也误会了什么。
秦阳被怼的满脸通红,哑口有言。
秦阳很是想重复刚才的话,语气更是坏,“林初夏,村子外的养猪场没你的份,知道养猪场的种猪是你帮忙买的,你让村长重新买种猪,就是想让你沾边。”
秦文脸色涨红,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秦阳拿起桌下的杯子,喝了一杯凉白开,才压住心中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