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马将地猪从地板上拉了起来。
地猪在接触到地马手掌的的瞬间,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
这触摸到的感觉确实有点太复杂了。
如果说摸到朱雀的感觉像是在布包外面摸到了水果,那摸到地马的感觉就是在纸箱外面摸到了一个果篮。
不……他甚至不确定那是不是「果篮」,只觉得是一个好似果篮的东西。
由于触感太奇特,地猪抓着地马的手半天都没有松开,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
“没事吧?”地马抽回了自己的手问道。
“我……我没事……”地猪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疑惑地反问道,“你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好……”地猪有些呢喃地说道。
虽然之前地猪曾经受到地马的蛊惑,前去找赔钱虎的麻烦,可地猪自始至终都没有触碰过她。
难道地马的身上一直都这么复杂吗?
“本来我想见死不救的。”地马指了指自己脚跟处的伤口说道,“毕竟我的脚受伤了也拜你所赐。”
“我……”地猪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但现在咱们毕竟是一支队伍,见死不救的话不太好。”地马又说道,“你去旁边待着吧,这只吵闹鸡我来处理就行。”
“可是你腿上也有伤啊……”地猪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要不然你把他拖住,我现在去找救兵。”
“没必要。”地马摇摇头,“我一直都有杀手锏,只不过不到最后关头不能用。”
“最后关头……?”
“放心。”地马说道。
只见地马拖着自己受伤的脚一步一步走到地鸡的身边,低头看向他和身后的几个「人级」。
她记得这只地鸡,若是没记错的话,他也早就疯了。
日复一年的时间里,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只吵吵闹闹的鸡。
看来一切就和金丝猴说的一样,就算是保存记忆的「生肖」也不能做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