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炏走进房间,此时齐纳维尔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对,他本来就是死的。
此时的邹睿已经懵逼了。
“啊?”
邹睿看了看一边的“星炏”,还有此时正一脸“核癌”看着自己的星炏。
“二位,好玩吗?"
此时门外的秋白扶着额头,都不知道说道说些什么了,
“不~是啊?啥玩意?星炏影分身之术?哈?”
邹睿此时还是懵逼的状态,毕竟眼前地这个样子很难让他脑子一下子转过来。
秋白走进房间内,看着一边一脸尴尬,紧张的“星炏”,又看着“星炏身上裹着的浴巾,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秋白皱紧眉头,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则无力地垂落下来,重重地叹息一声,
“唉......怎么会这样呢?你竟然能对自己下得了手,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秋白感到无比失望,甚至不愿再与对方多费口舌。
他暗自思忖着,对于这种事情,自己是否也有可能做出同样的举动呢?
然而,对于齐纳维尔这个古怪而又神秘莫测的人来说,一切皆有可能。
毕竟那些诡异的内心往往都是极度扭曲的。
此刻的“星炏”犹如偷吃被当场抓获一般,紧张得不知所措。
两只小手紧紧贴在身体前,不断地来回揉搓着。
就在这时,星炏突然迈步向前,一把抓住了“星炏”身上裹着的浴巾。
“星炏”眼见形势不妙,立刻变回了齐纳维尔原本的模样。
“等等!停下,不要动手!”齐纳维尔急忙喊道。
目睹这一幕的邹睿,脑海中仿佛瞬间一片空白,完全陷入了宕机状态。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缓缓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走向窗边,默默地推开了窗户。
望着窗外的景色,邹睿心中只剩下一句无法言喻的感叹,
“家人们谁懂啊,谁能理解我现在的感受啊?这个家伙上辈子就是个禽兽,连自己的来世都不肯放过。”
话音刚落,邹睿义无反顾地纵身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
“诶!牢大,你冷静一下!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