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过于暧昧,桑絮心悸到吞咽了一下,“我们不是说清楚了吗?”
“今天五号,八号协约才到期。”
“可是……”不应该这么论。
“你签的字,不承认了吗?”
被她用专注的目光看着,桑絮忽然就辩驳不出了,“承认。”
听到笑了下,媚态横生,裴思渡柔柔地在她耳边问:“我坏了你的好事,如数赔偿你,好不好?”
“如数”当然不会是物质方面。
微醺下,被她用这种语气撩拨,桑絮大脑空白,完全失去了判断力。裴思渡离她太近,脸上泛着细腻的光泽,妆偏浓,显得风情。
她磕磕绊绊地找回一丝理智,“不用。”
她本来就没想怎么样。
“为什么,漂亮的桑小姐宁愿便宜别人,都不想履行女朋友的义务吗?”
她哄着人,说着全无道理的话,跨坐在桑絮腿上,低头像从前一样吻她。
桑絮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她不喜欢,但还是贪恋地吃了下去。
软糯的绵长的亲吻,桑絮好多天没得到。
她拒绝裴思渡时以为自己足够清醒,可是裴思渡存心撩她,她就像完全醉倒一样,没有力气与她说不。
裴思渡吻得桑絮招架不住,握住她的腰,让她停下。
她咬了下桑絮的耳垂:“我不愿意我教会你的东西,你用在别人身上。”
诱惑就像寒冬腊月,雪地里冒出的一茬青草。
桑絮被牵着走,完全失去理智,埋在她怀里,向她表明忠诚:“都用在你身上。”
进到浴室,她们帮对方冲洗干净,亲吻着回到床上。
屋里暖气打开,但怕感冒,仍盖着被子。桑絮哪哪都热,只裴思渡摸上去解热。
裴思渡约莫紧张,抓住她的手,又不住地吻她,以此限制她做旁的事。
每每到了这个境地,张扬的人反而开始示弱,好像很无辜一样。
吻毕,桑絮摆脱开她,进到被子里,停下,气息喷在上头。
裴思渡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抗拒地撑起上身,推她:“你不用那样。”
桑絮没理她,她看的理论教程里,不可以没有这个。
深秋的夜,月亮不住地打晃,冷清清的光颤着,被风吹乱了。
被子压得严实,有细碎的嘈杂,像猫咖里的猫在撒娇,好不容易讨了口水喝。末了,又带着点哭意。
月光黯下,将人抱住,她后颈上汗津津的,桑絮轻声对她说:“对不起。”
没力气回应,身上亦不太好受,裴思渡背对着她,任由她抱。
醉酒加上前半夜的过度运动,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等桑絮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后,蓦然转过头,枕边空空。没有裴思渡。
床头搭着被人刻意留下的大衣,告诉桑絮,昨夜不是一场不切实际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