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双凡拍手道:“是啊!话说回来,我听朱轩说你在松州杀了人,把都察院三司给惹了去,怎么回来了?没事了?”
沈逸白了他一眼,说道:“如果说我杀了陆仁和,你信吗。”
“陆仁和?”叶双凡用他那装满“男儿本色”事情的脑袋,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好久才恍然道:“哦!那不是跟着你去京畿道的御史台那个御史吗?你杀他干嘛?我看着人还行啊!”
“杀你个头!”沈逸气急,给他脑袋上来了一下,怒道:“他们说你就信?”
叶双凡愣愣道:“这不是你说的吗?”
沈逸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心神,说道:“是蔡番鹤杀了陆仁和,栽赃到我身上。”
“哦!那真是个杂碎!敢做不敢当啊!”叶双凡不问缘由,不问过程,直接就信了沈逸的话,半了又问道:“蔡番鹤是谁?”
“我日你”沈逸骂了一半,心中暗道别跟傻子置气,最终还是收了回来,不说话了。
叶双凡反而起劲了,一个劲地问道:“说啊,蔡番鹤是谁啊?干嘛要害你?”
叶双凡这一辈子就在两个地方来回,一个是京城,另一个就是金安,其它的地方他人生地不熟,蔡番鹤这个凤兴的郡守他也未有多少听说。
沈逸没有理他,而是想起了他之前说的话。
凤兴的奏报在天长节送到,按理这封奏折只有周帝能看,天长节这种日子,想必周帝也不会当场把这件事拿出来讨论。
但是,任啸却在那时就已经知道了。
沈逸忽然问道:“襄国公府跟端王走的近吗?”
“襄国公府?”叶双凡愣了愣,说道:“近吧?听说襄国公经常给端王说好话。”
完了叶双凡又摆了摆手,说道:“襄国公我不太了解,任啸之前跟端王倒是走的挺近的,天长节的时候我还看见他跟端王交头接耳。”
叶双凡难得地灵机一动,叫道:“那个蔡番鹤不会是任啸派去的吧!真是个狗杂碎!”
沈逸一阵汗颜,任啸即便是国公府的公子,也难以指使一个郡守给他办事,但叶双凡的话,却也存在一些道理。
沈逸沉思起来,梳理起事情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