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氛蜡烛

徐廷舟低头看书,鼻尖也被这香气包围,轻轻一笑:“whatkdof?”

陆先琴愣住了,犯了难,她不记得这个英文名怎么念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太情愿和徐先生玩这个游戏的原因。

一是她口语不如他好,和他对话就感觉是标准普通话对上塑料方言,二是她词汇量不如他多,他只要随随便便抛一个夹杂了两到三个专业词汇的句子,她就接不上了。

见陆先琴犯了难,徐廷舟也不为难她了,替她回答:“venderandorchid。”

薰衣草和依兰花。

前者消炎抗菌,镇静情绪,后者抗菌降压,平衡荷尔蒙。

以及,催情。

当陆先琴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徐廷舟的耳朵已经充血了。

他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咬了咬她的耳朵,见她瑟缩了一下,不但没收手,反而还对着耳朵吹了口气。

陆先琴的耳朵比较敏感,他这样一吹,自己浑身都软了。

这种情况下,他基本上不会说话,也很少命令她做什么,当某种情绪控制了大脑,整个人的重点都挪到了身体下方,根本无暇顾及语言系统,基本都是靠着本能。

而徐先生的本能,就是低喘,没任何骚话。

只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香氛的作用,他还记着两人直接的赌约,用英文骚话撩她。

“honey,tootight,rex。”

他嗓音低沉性感,英文并不讲究抑扬顿挫,反倒是念得越慵懒,越是撩拨。

嘴唇微张,他的伦敦音平缓而又深沉,往往一句话里,有两到三处提音,再慢慢降调,和他的动作一样,太慢了,以至于让人心痒。

她渐渐有些急了,憋着声音半天都发不出来。

徐廷舟低笑一声,压抑着问她:“whatdoyouwant?

tell。”

薄唇在她唇边游移轻吻,就是不愿意停留在最该停留的地方。

陆先琴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单词,宁死不屈,脸憋得通红,浑身难受。

徐廷舟轻叹一声,还是不忍欺负她。

到之后,陆先琴已然尽兴,浑身有些瘫软了,而徐先生还未结束他的战争。

她有些困了,捏了捏他强健有力的胳膊,示意他停下。

但是男人哪是说停下就停下的,能及时止损的,那都不是真男人。

陆先琴脑子一片混乱,想了半天该怎么用英文说出口,但满脑子里只有另一种语言。

算了,也就这一回,大不了就被他嘲笑至死。

咬了咬唇,陆先琴做好充分思想准备,她满头大汗,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进攻了,才结结巴巴的,一点也不流利的开口求他:

“雅……雅美蝶……”

明明换了种语言,依旧是旖旎无限,可偏偏两个人的兴致瞬间就消失了。

徐廷舟无奈的趴在她身上,肩膀抖动着。

陆先琴拍了拍他:“tooheavy。”

他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一边,又伸手把她捞进怀里。

“还是说中文吧。”

他缓缓说道。

陆先琴兴奋了:“徐先生,你说中文了!”

他眨了眨眼,佯装惊讶:“是啊,一不留神。”

“嘿嘿,你输了。”

徐廷舟轻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无奈道:“是啊,愿赌服输。”

第三天,陆先琴就在她的梳妆镜前,看到了一个精美的礼盒。

是她微博上最新种草的一只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