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见到喜欢东游西荡的少爷在家窝了几天,也是惊奇得啧啧感叹,直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不晓得哪股风让他家少爷转了性。

他又怎知南云是有苦说不出?

只要那个煞星还在扬州一天,他南云的日子就不得安宁,非得等到他滚回京城,才能放下这块心中的石头。

又是百无聊赖的一天过去,南云早早地沐浴完,爬上床睡觉。

院子里桃花开得正盛,如云似焰,美不胜收,他也舍不得关窗,任那些细嫩的花瓣随着夜风飘进小楼,送来一室清香,真是舒服得让人飘飘欲仙。

南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快睡着的时候,忽然眼皮一跳,觉得有一股诡异的气氛在房中蔓延开来,烛火摇曳中,有个高大的人影映在床帏上。

他坐起身来,手指有些颤抖,几度迟疑之后,轻轻撩开床帏。

韩啸城正面带微笑地立在他床边,看他的表情好像豺狼盯着爪下的兔子。

天……天要亡他吗!?

“你来干什么!?”南云噌地缩到床里,又惊又怕地看着他,一迭声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还不快滚!我要叫人了!”

听听,多像一个即将被歹人侵犯的良家妇女,说出这话的时候南云羞愧得想挖条地缝鑚下去。

“自然是来恩宠我的爱妾你。”韩啸城还嫌他没被气死,故意这么火上浇油,道:“省得你孤枕难眠,抱怨我薄施雨露。”

“你闭嘴!闭嘴!”南云失声怪叫,臊得耳根子都红了,韩啸城满意地欣赏着他的羞色,调笑道:“你再叫啊,把旁人都叫来瞧瞧你的卖身契。”

南云咬着牙,对他连踢带打,韩啸城一个饿虎扑羊压制住他,把挣动不休的南云翻过身去,不规矩的大手隔着薄薄的亵裤抚上他的屁股,还不还好意地往两股之间探去,低声道:“这里……好了没有?”

南云扭过脸来,委委屈屈地瞪他,怒道:“还不都是你害的!”

“是是是。”韩啸城放松身体趴在他身上,细细地舔吻着他的耳廓,南云咕哝了几声,躲来躲去,又怎么躲得过他的唇舌攻击?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热,灼灼地炙烤着他的皮肤,南云不自在地扭动了几下,低喃道:“你……你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