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晴睿邪邪一笑，凑上前在董云的面前，喷出的鼻息就在他的鼻前，暧昧之极，“想要了？”

董云自然是不可能回答的，但那迅速变红的全身已经完完全全告诉了她。

头一低，唇就附了上去。

温泉里，一片旖旎！

董云睁开眼，便看到面前放大的脸，心中一惊便想起身，可是腰间却搭着一只手臂，这一动成功的将人唤醒。

慢慢睁开眼，看到董云就在自己的身旁，自动忽略他眼中的惊慌，心中因享受了美食而觉得餍足，她轻笑一声，上前在董云的嘴旁落下一吻，“早！”

这个动作当然镇住了董云，他呆愣了许久，戚晴睿“扑哧”一笑，那手在他腰间揉捏起来，董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反应过来猛的闭上嘴。

戚晴睿一点不介意，她现在心情十分好，就算是董云生气她也会很有耐心的哄着。

他并没有生气，却是呆呆的问了句，“你是谁？”

听这话，戚晴睿也是不可避免的愣了一下，那手重重的在他腰间掐了一下，见他疼得深吸一口气，才又心疼的继续揉了起来，语气却有些不善的说道，“你说呢？”

看到这样子的戚晴睿，董云却是放松下来，任由戚晴睿的手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他可能是想清楚了，自从戚晴睿为了护他从被人刺了一剑从悬崖摔下，那个答案便变得清晰起来。

他对小姐是什么感情，他其实并不清楚，小姐待自己好，从不将自己当做下人，那个时候是觉得感动的，心中当然也是心动的。

因为那件事，小姐变了，可是自己却知道因为自己，没有离开只是觉得是自己罪孽深重。

可是一夜之间，竟又觉得以前那个小姐回来了，他知道那并不是小姐，可是做得一切却是之前的小姐做的一切。

他不是不爱，只是不敢，他怕一切又突然消失了，如果小姐回来，知道自己变了心定是会十分生气的。

可是知道她可能会消失时，他的心中便满是不舍，不是因为愧疚，不是因为害怕，只是不舍，只是不愿，只是不敢相信。

他想，他是真的爱上了。

比之前对小姐更深，更爱！

虽然这可能只是因为找到那熟悉感，却是真正的爱了。

那么，我可以么？我可以爱么？

想着想着却是问出了口，“我可以么？”

戚晴睿知道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身份，本是做好准备看到他脸上出现厌恶与羞愧，可是他却是陷入了沉思，眼中满是柔情与羞涩，许久之后才轻轻问了句。

她知道那一刻，她的心都快要飞起来了。开心的伸手搂住他，语气轻快的说道，“可以！”那嘴角轻轻翘起，“可以妄想，可以相信，可以……爱我！”

董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