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

我当年，是爷爷从阴山界，拼了命带出来的。而阴山老祖的祖庭法脉，就在阴山界，他被杀之后，也命陨阴山界，灵棺山。

那么，我该不会跟阴山老祖有什么关系吧？

“师父，您说，这个阴山老祖，到底是正是邪？”

我再询问道。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从我师父阎老魔的语气中，感觉到，他似乎对于这个阴山老祖看法，不太一样。

他的言语之间，并无贬低，甚至有几分崇敬之意。

这跟我以前，所听说过的，邪魔外道十恶不赦，所创邪法，皆为害人的说形象，好像不太一样。

阎老魔听到我的问话，却是一笑。

“正，邪？”

“慕凡，这世间，正和邪，本就没有清晰的界线。杨九千那个人，我见过，若不是他，我早在秦朝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可在天下人的眼里，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被名门正派唾弃，是正是邪，是世人的说法，我想，阴山老祖他，从未在意过……”

阎老魔的话，似乎不单单只是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话，意味深长。

而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在看着我，那眼神更是深邃而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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