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什么所求。”霍无厌用指尖沾着膏『药』把伤口皮肉全都涂上『药』之后，道，“本座只不忍心这么好看一张脸上多上一道伤口。”

“替它谢谢哦。”季玄握住霍无厌把其从脸上拉了下来。

“不用谢。”霍无厌应了一声。

季玄倒抽凉气，他只表面客气而已，没真道谢。

大抵季玄表情取悦到他，霍无厌黑曜石般深沉凤目略略上扬，轻笑一声，“好了，也莫气，今日之事实属外，不若本座再送一个小玩儿如何？”

季玄摇头拒绝，膏『药』『药』效极好，涂抹在脸上时候只感觉冰凉，但现在距离方不过几句话时间，季玄脸上疼痛感却已尽数消失。

上不紧不慢地把脸上泪水擦掉，季玄顶着红通通眼睛，“东就算了，魔尊还不如说说找鲛人为了什么？”

霍无厌用『摸』了一下季玄脑袋，漫不经心地笑道：“活得清醒不累吗？本座只想送一个小东罢了。”

季玄笑而不语，吃人嘴短拿人短，他又不傻，他要真接了霍无厌东，还怎么理直气壮追究。

强大魔力掩盖住对方身上另一个人气息，季玄早已习惯霍无厌强势，没阻止，等待着霍无厌权衡之后答案。

“皆一条绳上蚂蚱，告诉也无妨，本座来这福天小秘境真正要找天海之心，但时也不过若所感，谁知道东不真在这里。”

“天海之心，什么东？”季玄微微皱了皱眉宇，原着他虽然没完全看完，但他看剧情中根本就没出现过这么个东。

“之后若能遇上，自然便知晓，不过这东没出世好，若真出世绝对又一番腥风血雨。”霍无厌语气中听不出期待找到还不想找到。

季玄沉『吟』片刻，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出了一片浅浅暗影，道：“东鲛人关，隐藏于深海，或其就被鲛人守候东，而鲛人未必就一定外界鲛人。”

霍无厌赞许地看了季玄一眼，“差不多也就这般了。”

“不过其既然不什么传统好东，魔尊为何还如此急迫想要得到。”季玄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疑问。

“本座若不得到东，自其他人想要得到，若这东落到他人上，让本座不得不受制于人，还不如被本座找到。”

“若真好奇，也不什么不能说，但若真说了，在本座找到东之前，本座不会解除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