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套穿上！”江楠把衣服给他披上。

“我不冷！”杨振钢擦着头发，头发上还有水，等擦得差不多，丢下毛巾抱住江楠亲了一口，“我身体现在热得很，你要不要摸摸？”

“不正经！”江楠嗔骂一声，拿起毛巾帮他把脸上的水擦掉，把他的外套扣好。

“振钢，看我这里，少了什么？”江楠指着自己的领口。

杨振钢往她胸口一探，雪白的山峰耸立，“没少什么呀！”他笑，“该有的都有！”

江楠脸一红，“不是让你看那个！”

她把戴在脖子上的红绳扯了出来，上面是他们的结婚戒指，回到部队不能戴首饰所以把戒指又取了下来戴在脖子上。

“好像少了个核雕？”杨振钢说道。

“嗯，还回去了。”江楠点头。

“还回去？什么意思？那核雕不是你妈给你的？”杨振钢不解。

“其实，在孙强之前我妈还有个对象……”江楠说道。

“嗯，我知道。”杨振钢点头，之前孙强就说过，她上江采苹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那个人很可能是你的父亲。”

“嗯，这个核雕就是那个人给我妈的。后来我妈给我留了一半，给小武留了一半。”江楠明继续说道，“那天小武的核雕无意中被肖老爷子看见，他说那核雕是他们肖家的，是他的大儿子肖立行的。”

“肖立行？”杨振钢颦眉，“我知道他，好像是牺牲了。”

“是他？”杨振钢一下想想江采苹说的那个人是军人，后来牺牲了的事。

“嗯，就是他。我父亲很可能就是他。不过，还是不能确认，就连我妈自己都不能确认，因为两个男人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比较接近。现在唯一觉得可能的是，我一点也不像孙强，至于像不像肖立行我不知道，不过我像我妈多一点。”

“这么说你有可能是肖立行的女儿，而肖景恒就是你的堂哥？”杨振钢一下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