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申抱住冯子饶的腰，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后，沈申的心情才缓和下来。

他哽咽着说道：“子饶，我的系统，它....它走了....”

沈申在之前就已经和冯子饶解释过他重生的事情和系统的事情。

冯子饶那时候没说什么，就说了会帮他保密。

冯子饶轻轻拍着沈申的后背，安慰道：“走就走吧，有聚就有散。”

“你之前不是经常吐槽他整你吗，走了你不该开心吗？”

沈申把头闷在冯子饶怀里，“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系统离开之后，我突然就特别特别伤心，特别想哭。”

“不管怎么样，也陪伴了几年，感情还是有的。”

“还是想哭，呜呜呜呜呜”

冯子饶继续安慰：“别怕，它走了，还有我陪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沈申听后，更想哭了，“你真好。”

过了一会后，沈申抬起头来，用带着眼泪的眼睛看着冯子饶：“我想亲你.....”

冯子饶低头看着沈申，轻笑一声，吻了下去。

沈申回应的特别激烈，他拼命的吻着、抱着冯子饶，就像是在抓住最后一块浮木。就像是他一旦放手，他将万劫不复那般。

沈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感觉他心头总有一个东西在压着他，让他感觉闷得慌。

他急需一样东西来发泄，而这亲吻便是最好的方式。

牙齿磕碰到嘴唇，咬出了伤口，血液流出来，血腥味占满了两人的口腔。

沈申松开冯子饶地嘴唇，然后渐渐下移，吻住了对方的锁骨。

冯子饶看着沈申的后脑勺，眼里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可他不行，现在不是干那个的时候。

冯子饶握紧拳头，让疼痛掩盖住心底的欲望。

吻过锁骨，沈申又吻了冯子饶的脸庞，他双手捧住冯子饶的脸庞，看着对方隐忍的双眼，发出了一声轻笑。

随后，他吻住了对方的眼睛，就像是一个信徒把自己奉献给自己的信仰一般，虔诚至极。

冯子饶感觉眼睛痒痒的，控制不住眨了眨眼睛。

沈申的嘴唇被对方的眼睫毛扫了几下，笑了出声，怪痒的。

冯子饶伸手捏了捏沈申的脸，“开心了？”

沈申松开冯子饶，坐在他旁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开心了。”

冯子饶看着终于露出笑容的沈申，心底松了一口气。他刚刚看到对方哭真有被吓住。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这还是第二次看到对方哭，第一次是在他们第一次zuo爱的时候，对方哭着让他慢点。

冯子饶突然想到那档子事，立马就心猿意马起来。

沈申没有注意到冯子饶地异样，继续说：“我现在也想开了，人嘛，真的是聚聚散散，我应该学会适应离别的。”

“刚刚让你见笑了，你快把刚刚的事情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