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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鸟 李暮夕 897 字 3个月前

“你这人一直都这样?”她忍不住打趣。

“也没,不过,看你这样有点不太舒服。”

“强迫症。”

“算是吧。”谢从洲笑了笑,不置可否。沈清石敲了敲地板,换了频道,电视机屏幕上的女人永远在哭,男人永远在说对不起,乏陈可善。

“其实也不一定,就是那样,看着让人生厌。”谢从洲在她身边说,从酒柜里拿了酒杯,倒了杯红酒。沈清石笑:“还有酒呢?”

“额外付款的。”他摇了摇那酒杯,抬起食指,“一瓶这个价。”

“那这房子呢?”她说,“多少钱一晚上?”

他比了个数字。

沈清石呵呵笑了:“怪不得要租一间,成本有够大的。”这屋子目测有150平米,原本是用作开趴的。

“要不要来点?”谢从洲摇了摇手里的酒杯,昏暗的光线下,她有点儿恍惚,微微笑了,“算了吧,别酒后乱性了。”

他笑了笑,也没放在心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玩笑,也只是笑笑。他也只是喝了一点点,这点酒,喝完脸色都不会红一下。倒是沈清石,好是惊叹了一番。

谢从洲说:“这有什么?都是喝出来的。本来我也不会喝酒,每次陪领导出去,不一个个灌一遍就不罢休。这个少喝了,那个多喝了,他们都不开心,往往灌完一轮又来一轮。”

“刚开始喝的时候,你吐吗?”

“吐啊。”谢从洲说,“但是有什么办法,吐也得喝。”他说,“要不要来一点?”

沈清石看了会儿,劈手夺过那酒杯:“这么好的酒,不喝一点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