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晋州没想到是如此亲切的会面，有些不适应的扭动一下，笑道：“您几次相邀，都不太凑巧……”

“没关系。”姜打断他的话，笑道：“我们是星术士之间的讨论，我知道，自己的皇家星术士的头衔，惹多人的目光，对我来说，最多几十年就是大限，我是想趁着最后一点时间，真正的研究一些自己想研究的东西。”

他拍拍腰间放认证石的地方，意味深长的道：“年轻的时候，是为了贡献点而奋斗，说起来，就是将自己贡献给了星术士协会，今，我是想做一些自己的事情了。”

说着，他自己端起喝了口，放松的道：“说说你对极限的看法吧，上一次，风星术士问了我一个极尖锐的问，说无穷小量在有些时候被看作是，有些时候又可以互相约去？”

不能做被除数的，故而只有不为零的数才能互相约去，当年牛顿就因为搞错了这个问，使得微积分受到了极大的质疑，若非其后的数位数学家，从基础方面对其进行了完善，整个体系都有可能被学界遗弃。(全格式电子书下载〕

上一次，两名四级星术士在讨论该问的时候，程晋州并不在场，后来也没有机会看到相关的会议记录，现在乍一听到，不由的冷汗直流。从四级星术士手上捞食，果然不容易。

无穷小量的问，要从理论上解决是极复杂的，而且它并不会影响微积分的应用。后世数学家们的主要工作，其实就是解释了这玩意为什么又可以当

又可以不当零用，就好像探讨泰国人妖为什么又可用，又可以当人用实际上，真要用起来了，你想当男人用就当男人用，想当人用就当人用，至于为什么这种事情，就不用在意那么多了。(手机浏览〕

程晋州记不清楚，当年的先生们，最终是如何处理无穷小量的问题，若是用现代知识去解释兴许会容易一些，可要用星术士们理解的知识去解决，他定然是做不到的。想到数月前醉酒，自己说的其实是曲线和极限的问题，因而他就着这方面道：“我当时考虑这个问，其实是想要准确的计算土问，我认为曲线可以看作是一个个的点，那么一个曲线构成的图形，不管它怎么扭曲，最终都可以表达成无数个非常非常小的长方形，将它们的面积相加，的就是曲线的面积，此只要控制分割的点的数量，就能决定曲线面积的‘精’度……”

他说的就是微积分的萌芽阶段，姜璜早就过了这个究阶段，还是认真的听着，尽管其中的大部分，已经通过他人之口，有过了解。若非此，姜也不能判断出程晋州的价值。

姜璜不打断，程晋州乐的在那里说。席无庸早前就将一些相关的资料给了他看，尽管没有细致的内容，但仅凭题目，程晋州就能判断出他们到了哪个阶段，又或者哪里绕了路凡理工科的研究生，本身的专业或许不怎么样，可数学中的微积分，绝对是‘门’儿清的，国统考和自主招生的区别，正在于此。(最新最全电子书下载〕

预定的30钟，足足说了2个小时尚未结束。微积分的初级阶段，能说的东西太多，程晋州随便挑拣了曲线和极限处理两个方面的内容，就可以滔滔不绝的说下去，尤为难得的是姜璜也愿意听下去。

他们做的是盲人‘摸’象的工作，能得出类似的答案，可毕竟不全面，如果能用2个小时，省却2个月甚至更久的时间，有更多横向的了解，姜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浪’费数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