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门里也不是空无一物，其中蕴含着自己的内道，与外界的大道一一对应。

像是太阴之体，天生就开启了一些与太阴之道有关的门，故此才会与外界的太阴圣力十分亲近。

而内道，也是大道规则凝聚成的，是一种先天道纹，也可能是一条秩序神链，总之都应该是无比严谨的结构。

但是此刻，姜婷婷的身体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但内里的道却出现了大问题，相当于有了问题的齿轮还要强行运转，迟早会完全崩溃掉。

周家老祖不断在自己的记忆中找这种熟悉感，突然，他想到了一件很久之前的事。

那个时候，他甚至还没有成圣，还是一个年轻人，跟着周家的准帝先祖，也就是他的父亲，去面见过无始大帝。

他当时太年轻了，修为也太低，并没有与无始大帝进行过多的交流，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听他的父亲与无始大帝说话。

而他现在，则想起了那次他听到的所有内容。

“天阳，以你的资质，不成帝真的可惜了。”这是无始大帝在轻叹。

“大帝，或许，这就是命运吧。”这是周家先祖在说话。

“如果你有意愿，我可以为你凝聚出仙源，将伱封到几万年后再出世。”

“多谢大帝了，无须如此，我还是有一点证道的信心的。”

“你的资质真的很好，不算我这个来到此世的古人，你的资质当为这个大世的第一人。”

“多谢大帝赞叹，但资质再好又能怎样，我终究是晚了太多年。”

无始默然无语，他知道这句话不是在埋怨什么，只是在述说一种遗憾。

因为，早在这个人诞生之前，他就已经证道了，任凭后来者再惊艳，也于证道无用了，这个人连与他同境相争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在证道路上被判了死刑。

“我最近找到了一些大成圣体的圣血，也找到了一些大成霸体的霸血，研究了上千年，有了一些心得，有些明白这种体质大成就可战大帝的秘密了。”

“圣体，的确是一种很不错的体质，但在之后的时代，将会不适应这片天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