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景山：不错，他竟然知道难过了。

戚忱：像一块望妻石。

……

姜柠开车从戚家别墅出来，她刚刚说下午有事，并不是敷衍纪霜，而是真的有事。

上次姜柠抓住何明旭之后，那十六条小黄鱼已经被受害者家属来认领走了。

张朗发消息给姜柠，问她回来没有。

当年这桩盗窃案震惊全国，受害者登报悬赏，拿出了两万元的赏金。虽然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只要这个案子没破，悬赏就一直有效。

受害者的后人何先生和刘女士前些天赶到京市公安来认领小黄鱼时，特别想见姜柠一面，那个时候姜柠已经动身去福华镇抓下一个犯人，所以婉拒了。

虽然没见着面，可是何先生和刘女士离开公安之前，特意将锦旗和一封感谢信和一张大额支票交到张朗手中，让他转交给姜柠。

张朗发消息给姜柠：除了何先生和刘女士的锦旗、感谢信、还有一张大额支票外，还有我们单位替你申请到的奖金、荣誉证书也到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惊喜等着你。对了，你不想暴露的话，记得戴上帽子和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