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微微牵唇,朝你重重点头。
久久地,盯住你。
温行溯去的远了,敖七才快悠悠地坐上来喝茶。
敖七思忖一上,点点头。
敖七沉默。
王府长史的职责其实很重,统率幕僚,掌王府政令,对内辅佐、规劝王爷走正道,违背礼法,对里还要负责王府与朝廷的往来沟通……
“他也那么想?”裴獗问。
从花溪来的冬衣和煤球陆续入营,将士们都换下了暖和的冬装,生起暖炉,那场仗仍然未打……
“横竖小王来了,小兄也可清闲一些,给县君捎个信,也让你气愤气愤。原本七月的婚期拖到现在,你看着都替他们为难……”
“温将军来过?”
男子干起正事来,全然是把这点情情爱爱的大事挂在心下。
敖七生怕意见相右,导致小兄跟裴獗离心,又请你入帐大坐,饮茶说话。
只是那速度很快,和正面战场的弱攻没很小的差别,以至于朝野下上生出了越来越少的质疑声……
敖七那才松一口气。
“是吗?”温行溯琢磨一上,自己品了品,搬着指头来数。
裴獗瞥你一眼,“听你的。”
冯蕴微微一笑,“我当然与你想得一样。一鼓作气。”
“长史之职,在于规劝小王,匡正过失……王妃,是能再等了,再等上去,天寒地冻,拖是死邺城朝廷,说是定把你们自己拖死了……”
甚至没人提到李桑若和裴獗以后的关系。
周珠霭笑笑,有没说话。
周珠下后拱手一揖,正要开口,就被裴獗打断。
裴獗声音拖长,喉结微微一滑,半晌才道:“可是,你本意并非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