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是个很本分的女人,很少说话,只喜欢干活。只要给她活干,她可以一整天不说话。二柱是个愣头青,不爱说话,所以夏雪觉得跟二柱结婚很搭配。
可是呢,结婚后,夏雪就发觉二柱虽然愣头愣脑还不爱说话,可太**,尤其怕她去找其他男人,所以基本上都不让她出门,甚至连最基本买菜之类的,二柱也要亲自去。
二柱买菜的时候,夏雪基本就是呆在家里。
有次她去隔壁找一个婆婆聊天,结果二柱买完菜回来没有看到她,等她回来就发火。什么脏话都说得出口,就差没动手了。
所以呢,要是在刘旭面前脱衣服,还是将只能被二柱碰的地方给刘旭碰,那二柱岂不是要杀了她?
想到此,心里有些害怕的夏雪就道:“要不还是算了,反正熬个几天就没事了。”
“这不成,”说话的是二柱,“刚刚刘婶说得对,有病就得医,尤其是女人的病,所以旭子你给我好好检查检查,看我媳妇这是怎么了。”
极为严肃地看着二柱,刘旭就道:“二柱,丑话我先说在前头,我是要看你老婆下面的,甚至还可能碰,因为我要确定到底是生了什么病,该用什么药。要是你接受不了,你就立马带你媳妇去县城看,别事后又对我闹脾气什么的。”
“不会的啦,”二柱乐呵道,“刘婶都说了,你是专门治女人的病,那应该看过不少女人那了,我媳妇给你看一看也没啥子大不了的。但是啊,看过就是了,可别对别人说,咱还是要面子的。”
“没问题,”拉起袖子,刘旭就道,“小雪,横躺着,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再然后就张开腿并曲着,这样我才能看个清楚。”
夏雪还是很怕丈夫会发脾气,所以就僵硬地站在那儿,什么动作也没有。
见状,二柱就吼道:“你这娘们!叫你脱你就脱!支支吾吾着是等着下蛋啊?我就没见你能下蛋!”
二柱的话中含义是夏雪还没怀孕。
二柱和夏雪已经结婚一年半了,可夏雪这肚子就是一点隆起的迹象都没有,任二柱怎么弄都弄不大。
农村人娶了老婆就想要孩子,尤其是老一辈的,所以夏雪一直怀不上,急的不只是二柱,还有二柱爸妈。二柱爸妈都以为儿子太傻,不知道怎么搞老婆,所以还教了好几次,就差站在床边教一遍了。
被二柱这么一吼,眼角有些湿的夏雪就爬到床上。
看了眼有些凶的丈夫,又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刘旭,低下头的夏雪就非常扭捏地脱裤子。
夏雪穿的是松紧裤,只要往下拉就可以脱下来,不过夏雪还是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脱,所以脱得非常慢。
刘旭看上去很镇定,不过当刘旭看到夏雪那带着花色斑点的白色三角裤,被裹着的地方还异常肥沃时,刘旭的心跳都加快,甚至觉得喉咙一下就干了。
刘旭确实是专门给女人治病的,可学医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女人给他做实验啊!
而且呢,因为他是男的,实习的时候也不被允许看女人下面,最多就是在外头等着而已。
所以呢,就给女人治病来说,刘旭这还是第一次。
就看女人下面来说,刘旭这也算是第一次,因为昨晚不够亮啊!他压根就没有看清楚刘婶下面!甚至连门口在哪都找不清楚啊!
想到第一次看病就是给二柱媳妇看,而且二柱还催他媳妇脱裤子,刘旭心里就是一阵窃喜。
看来啊,在这个闭塞的大洪村,刘旭以后还会给更多的女人治病,那么这次治病就相当关键。
只要治好了夏雪,夏雪和二柱跟相亲们说一说,传来传去,估计不要半个月,只要有女人生病了都会来找刘旭治!
脱下裤子放在一旁,夏雪呼吸都变得急促,害羞的她脸蛋都红了,好似开着好几朵桃花。
夏雪虽然是农村女人,不过因为她基本都是穿长裤,所以那腿白得像经常在牛奶里泡过一样,让刘旭看得都不愿意移开目光。
见媳妇没了动作,二柱就催促道:“你倒是给我脱啊!”
二柱这语气怎么这么像要逼妻子跟刘旭搞?
在二柱的逼迫下,低头咬下下唇的夏雪就将最后一块遮羞布一点一点地往下脱。
夏雪曲着腿,所以刘旭只勉强看到了一丛黑森林,还没有看到最美丽的风景。
将三角裤放在裤子上面后,都快哭出来的夏雪就缓缓打开腿并曲着。
看着那让刘旭精神为之一振的土壤,刘旭就觉得某处突然热了一下,他更是想进去参观参观。
深吸一口气,刘旭就问道:“刘婶啊!你这屋里有手电筒不?灯太暗,我看得不够清楚。”
“手电筒在金锁那屋,你等等,我去给你拿。”
刘婶去拿手电筒后,刘旭就坐在床边,以极为科学的目光盯着夏雪生病的地方。
担心二柱会突然反悔,刘旭就道:“二柱,我学医的,女人我碰多了。在我眼里啊,其实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只有病人和非病人的区别。所以呢,待会儿我开始摸你媳妇的话,你可不能揍我。”
听罢,二柱哈哈笑道:“只要你尽快治好我媳妇这病,让我能早点跟媳妇睡,我就每天给你烧三炷香。”
“烧香是给死人的,你这不是咒我吗?”刘旭哈哈笑道。
“你瞧,我这人嘴笨,说不了好话,你可不能记仇。”
“都是邻里邻居的,应该互相帮助,记什么仇啊!”
咚、咚、咚。
知道是刘婶,二柱就忙去开门。
瞧了眼二柱媳妇那白白的腿儿,刘婶就将手电筒递给了二柱。
坐在靠椅上休息,刘婶就嘀咕道:“今儿个我可是给旭子整了个好差事,晚上一定要让他好好伺候我,不榨他两次我都不让他走,谁让他叫我穿儿媳妇的罩子的。”
拿到手电筒并打开照着二柱媳妇那儿,刘旭就道:“小雪,你给我把腿再打开一点,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夏雪现在羞得不行,她都觉得摆出这姿势好像是要做那事一样的。
不过呢,她还是尽量将屁.股撅起,并抓着内膝盖拉向两侧,脸蛋红透,甚至连脖子都有些红了。
夏雪这姿势真的就和她跟二柱做的时候差不多,甚至还更夸张一点,所以仿佛是要在丈夫面前被刘旭弄的夏雪就羞得不行,她绝对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而她最担心的不是被刘旭看到了那儿,是担心事后丈夫后悔,到时候倒霉的就是她了。
距离有点远,刘旭看不清楚,所以他干脆就坐在床边观察着。
通过观察,刘旭确定夏雪确实生病了,但还是没办法确定是哪种病,所以他干脆就爬到床上,趴在夏雪两腿之间。
刘旭这姿势很像是要舔夏雪,这让二柱有些不舒服,他总觉得刘旭是想搞他老婆。
“你平时是不是穿化纤内.裤?”
“化纤内.裤是什么样的?”
“就是摸起来非常光滑,就像丝一样的,”摸了下放在一旁的那条,刘旭就继续道,“也就是这种了。还有一种是棉质的,很柔软,不会很光滑。”
“是哪种不能穿吗?”
“其实平时都可以穿,但是透气性的话,是棉质的更好,”顿了顿,刘旭就看着二柱,道,“初步断定是外荫瘙痒,不过我还要更进一步的观察。现在的话,我需要分开你老婆那,但需要你同意。”
刘旭摆出这姿势已经让二柱很难受了,要是让刘旭去摸甚至是掰开他老婆那儿,二柱岂不是会气得直接吐血?
所以呢,二柱就道:“确定是那什么骚样的话,那就给我老婆开药就是了。”
要是二柱态度好一点,刘旭还会有所收敛,可二柱这话让刘旭闻到了浓浓的醋味,所以他就决定利用妇科医生的身份多和夏雪亲密。
下好决心,刘旭就道:“二柱,我跟你说,外荫骚样只是一个统称,细分的话还有非常多的疾病。现在我只是初步确定你媳妇是这病,但我还不能准确地说出是哪种病。病不同,开出的药自然也不同。”
“差不多就成,反正我媳妇又不可能死。”
听到这话,夏雪都有点生气了。
显得很镇定的刘旭则道:“二柱,我知道你跟你媳妇还没有孩子,而这病就可能是真凶。”
这话一出,一心想要孩子的二柱倒是吓到了,他就忙问道:“这病和生孩子有啥子关系啊?”
“这地方直接和怀孩子的地方连着,而且很可能是里头先生病,然后病菌就可能跑到怀孩子的地方,”见二柱被吓住了,刘旭就继续坑道,“因为里头都是病菌,所以当你跟你老婆睡,你喷进去的时候,病菌就会把那些小蝌蚪全部都弄死。这样的话,不论你怎么努力,你媳妇都怀不上孩子的。”
听罢,脸色煞白的二柱就道:“你快给我检查个清楚!”
“那我可以把你媳妇下面掰开吗?”
“可以,可以,随便你掰。”
二柱都同意了,身为他媳妇的夏雪自然也就没有意见了。
让夏雪将腿尽量张开后,刘旭就用嘴巴叼着手电筒,随后就继续拉近距离。
拉近距离后,刘旭的脸离夏雪那儿只有十厘米左右,看得一清二楚的。
夏雪这病并不是很严重,就是被她挠得有些红斑而已,只要定时用高锰酸钾洗液以及金霉素软膏就能治好。
不过因为二柱之前的态度实在是差,所以刘旭就没有打算立马结束会诊。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刘旭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
用两只手将之轻轻拉开,刘旭就注视那粉嫩之地。
此时的夏雪非常害羞,因为她丈夫都很少做出这种事来,更很少看她那儿,尤其是如此近距离的。加上丈夫就在面前,夏雪就更害羞了,她总觉得这像是在出.轨,可她又不敢拒绝,因为她也很想要个娃。
在农村,结婚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要是夏雪没办法怀上,二柱公公婆婆对她的态度只会越来越差,甚至还会说她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所以就算那儿被看被摸,夏雪也没有反对。她反而是更尽力将腿张开,以让刘旭能够看得更清楚一点。
这时,刘旭就竖起中指。
知道刘旭要干嘛,二柱就道:“不许进去!”
“抱歉,我刚刚只将她当成病人,忘记她是你媳妇了,”装作很尴尬地笑了笑,刘旭就道,“二柱,你来帮我。你把手指放进去,然后摸一摸内壁,确定一下到底有没有因为生病而溃烂或者是肿起来。”
一脸纳闷的二柱就问道:“我该怎么确定?”
“噢!”恍然大悟的刘旭就道,“我忘记你没有学过医,没有摸过其他女人里头。哎!这可难办了!”
说到这,刘旭干脆就下床,并道:“我还是没能确定她生的是什么病,而且你又不肯让我把手指放进去。除非我有透视眼,要不然我还真没办法确定你媳妇的病。要不这样子吧,你现在就带你媳妇去县城看病。”
下午有一趟班车去城里,可这个点班车都在回来的路上了。
所以要是二柱想去县城,他就得骑自行车到镇上,再搭其他班车去县城。
二柱不喜欢麻烦的事,所以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去县城。
而且啊,大医院那么多人,要是碰到一个男医生可咋办?
紧皱眉头地看着刘旭,二柱就道:“旭子,你给我好好检查着,一定要晓得我媳妇是啥子病。”
“可以让手指进去?”
二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