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昂~哈昂够了c到高c了(和前男友见面他要了我)

“这个时候外面应该没人,出院子口时还是四处看看,小心点,别被人瞧见了,虽说我们都是自由人,毕竟影响不好是吧?”吕铁梅声音虽然是温柔的,却已经恢复了女领导的理智。

 

丁长林很有些难为情,酒精是真的能壮胆,如果是此时,打死他都不敢那么粗暴撕碎吕铁梅的裙子。

 

丁长林从吕铁梅手里接过衣服,摸摸索索地穿上了,甚至都不敢再看她一眼,等他转身朝卧室外走去时,吕铁梅却是那般地不舍,跳下床,从后面把他紧紧地抱住了。

 

丁长林没想到吕铁梅对他这么依恋,很有些感动,转过身,把她揽进怀里,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吻了吻后说道:“来日方丈,听话,再回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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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来的是不是?”吕铁梅娇嗔地问道。

 

“你想我来不?”丁长林笑着反问了一句。

 

“哼,明知故问,你好猛啊,我深身疼呢。”吕铁梅不好意思地说道。

 

“明明是你要的,你呀,别太压抑自已了,这么苦着,旱着对身体不好。”丁长林摸了摸吕铁梅的头,笑着说道。

 

这个样子的丁长林倒成了大哥哥一样,让吕铁梅更加舍不得放他走,她何尝不想找个男人靠一靠,依一依,可是自从深爱的男人为了救她,惨死在抢劫暴徒的匕首之下后,她的情感之门就关闭了。

 

吕铁梅那个时候疯狂地工作,从武英县团支书部书记到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一步步走到了靖安市组织部部长的位置,所有人都认为她是靠松松裤腰带提上来的,毕竟她才三十六岁,这个年龄坐到了靖安市常委的位置之上,于整个靖安市而言,她是最年轻的女领导,也是最年轻的常委。

 

吕铁梅用了十年的埋头苦干,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之上,只有她自已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她在武英县时,人送外号“拼命铁娘”,在长达十年的基层工作之中,她没有休过一天假,最危险、最棘手的事情都是她冲在了最前面,那个时候,生命于她而言随着心爱的男人一同死掉,她只想用工作来忘掉她对他的怀念和内疚。

 

没几个人如吕铁梅一样玩命地工作,她管理之下的英武县年年是靖安市的劳模县,官场这个地方,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但是每一任领导都需要政绩,都需要扎扎实实工作的人,这是她被提拔的理由,并不是所有的提拔都是靠潜规则或者暗潜则的,前题是你自已得象根葱。

 

一如现在的丁长林,被发配到冯道墓守凌时,如果他不是吸引了秦方泽的注意,如果他拿不出打动齐高明和沙荣川的方案,他想从泥潭里脱身,谈何容易!

 

那个泥潭到底有多深的泥,吕铁梅都不敢去触碰!

 

但是吕铁梅欣赏丁长林的才华,才愿意搭把手帮他,冒着层层的压力,突击提拔了丁长林。只是,没想到他送她的一副眼镜重新点燃了她作为女人的渴望,没几个女人不需要爱情,说来说去,女人就是感性动物,在这一点上面,吕铁梅也不例外,哪怕她清楚自已比丁长林大,可她就是愿意享受这个男人的霸道和呵护。

 

在丁长林的这一抚摸中,吕铁梅更加柔情似水,可怜巴巴地说道:“我等你,一周来耕两次,成不?”

 

“傻瓜,只要你需要我,天天深耕都可以的,保证不会再犁花了。”丁长林邪邪地说道,没想到平时那么严肃的吕铁梅,温柔起来象只小绵羊一般,看着这个样子的女领导时,丁长林又兴奋又骄傲。

 

丁长林说完话后,重新把吕铁梅紧紧拥抱了一下,抬头再看了一眼窗外,窗外的繁星在隐去,他真得走了。

 

吕铁梅看到了丁长林张望窗外的动作,她知道他该走了,主动离开了他的怀抱,说道:“快走吧,再晚了,容易被人发现。”

 

丁长林不敢再缠绵了,急匆匆地下楼,到院子门口后,四处张望着,这么早,看不到人影,这才做贼般地溜出了吕铁梅的家,匆匆去了地下停车场,直到开着车离开了政府家属楼,他的心才平静下来。

 

这么早,丁长林也没地方可去,再加上睡了女领导的感觉很是刺激,他这个时候整个人亢奋着,索性沿着出城的大道,直接去了长乐村。

 

等丁长林把车开到冯道墓时,天才大亮,刚一停好车,米思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迎上来惊喜地说道:“你来得好早啊。”

 

丁长林吓了一大跳,愣了一下,问米思娣:“这么早,你怎么在这里?”

 

“我,”米思娣结巴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应丁长林。

 

这两天,米思娣茶饭不香,一天来冯道墓无数次,就是渴望见到丁长林,她可是借着给家里的猪割些野草绕到这里来的,没想到丁长林一点也不明白她的苦心。

 

“我给家里的猪割些野草回去当饲料的。”米思娣垂着头盯着自已的脚尖说道。

 

“哦,那你割完了吗?”丁长林又问了一句。

 

这个样子的丁长林与一直对米思娣惦记时的他一点也不同,她那么渴望他再撩她,哪怕每一次被丁长林撩时,她都惊出一身汗,可那种又怕又爱的刺激,那种总渴望看到他的冲动和向往,让米思娣的胆量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

 

没想到,米思娣这么苦心等待丁长林时,他却这么冷淡,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种自作多情的幽怨和委屈,让米思娣的眼泪夺眶而去,她生怕被丁长林看到,猛地转过身,背起猪食篮,就朝村子里奔去。

丁长林是被手机响声惊醒的,爬起来一看是吕铁梅的电话,很有些尴尬地接了电话,吕铁梅的声音却是压不住的喜悦,柔声地问道:“上班了吧?”

 

这一问丁长林怔了一下,反问道:“几点了?”

 

“九点呢,你没在文物局?”吕铁梅又问。

 

“那么早,我没地方可去,就来长乐村了,结果睡着了,文物局那边以为我在长乐村忙项目,老崔现在不敢管我,倒也自在。”丁长林呵呵干笑地说着,他确实不知道如何面对吕铁梅了,睡时胆大包天,睡完了,就不知道如何处理他和她的关系。毕竟她是主管全市干部工作的女领导,她不是章亮雨,更不是米思娣。

 

“是这样啊,我还想开个会呢,我们项目组一次集中会都没开,也该开个会了。”吕铁梅有些失望地说着。

 

丁长林走后,她根本没睡着,大脑里全是她和丁长林缠绵的一幕幕,每一幕闪现时,她整个人就悸动不已,这感觉好奇怪,过电般的刺激让她上班后,忍不住又给丁长林打电话。

 

“部长,你通知若英局长,我在长乐村这边,把成功书记捎上,我们马上赶来。”丁长林一听吕铁梅要开会,也顾不上去想如何面对她,赶紧如此说道。

 

吕铁梅却会错了意,以为丁长林也想看到自已,兴奋地说道:“好啊,好啊,十点开会,你路上车开慢点。”说到最后一句时,吕铁梅满满的关切和温柔。

 

丁长林怔了一下,本能地点头应道:“嗯,我知道。”点头完才知道这是打电话,吕铁梅看不到他的样子,好在吕铁梅没再说什么,挂掉了电话,丁长林才发现自已的心在乱跳,压了压胸口,骂了自已一句:“妈的,睡了就睡,你情我愿的事,怕个卵子。”

 

丁长林就是带着这样的豪情逸致把车开到了长乐镇政府大院,接上普成功后,两个人一起直奔市政府大楼。

 

路上,普成功很兴奋地问丁长林:“兄弟,听说吕部长很欣赏是不是?”

 

这话如果是之前问丁长林,他倒没觉得什么,可是他和吕铁梅都那样了,被普成功这么一问,很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极不自然地说道:“普哥,别听外面的人乱嚼舌根子,还说我是齐书记和沙市长面前的大红人,你信不?”

 

“信啊,只要你跟着吕部长好好干,齐书记和沙市长都会重用你的,将来能回政府大楼任个好位置的,在我们下面可是流传说真正的一把手是吕部长呢。”普成功此时一脸神秘地说道。

 

丁长林一怔,扭头看着副座上的普成功问道:“普哥,这话怎么讲?”

 

“兄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给老哥装算?”普成功有点不悦地问道,他可是掏心窝子地和丁长林讲这些话,他倒好,一直在政府大楼工作,难道没听过这些传言?

 

丁长林听出了普成功的不悦,赶紧接过他的话说道:“普哥,我是真不知道,还望普哥指点指点。”

 

丁长林的这话让普成长很受用,一想丁长林给梁国富当秘书时间才一年多,梁国富挂掉了后,丁长林虽然被打压过,但是没几个月就提拔了,下面都传是吕铁梅看中了丁长林,不仅仅亲自送丁长林去了文物局,还把这么大的项目替丁长林铺开了路子,这些话都是乡镇干部前几天在一起聚中会议中,普成功听到的,所以他是真准备掏心窝子和丁长林聊一聊的。

 

“长林啊,”普成长突然这么叫了丁长林一句,叫得丁长林心里一暖,赶紧“嗯”了一声后,很感激地看着普成功说道:“普哥,我之前虽然是梁市长的秘书,可除了写材料外,梁市长从不和我谈靖安市的人事问题,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他的亲信,其实他私人的事情从没让我插手过,我们虽然在政府大楼里上班,你也知道我这个小萝头其实接触不到核心的东西。

 

政府大楼里的人多精啊,不是可以共裤子穿的兄弟,谁会把核心的东西讲给你听呢,而且还是大领导的私密事情,更不会轻易讲的,祸从口出,这一点,我觉得政府大楼里的人比你们基层要谨慎得多。”

 

丁长林说的都是实心话,政府大楼里除了文思语可以交心外,他还敢和谁交心呢?之前总有忙不完的材料要替梁国富整理,总以为熟悉后,梁国富会让他接触到核心的东西,特别是梁国富总让他跟着去靖安寺时,丁长林那个时候还暗自欢喜呢,可谁知道,他不过是梁国富用来掩人耳目的挡箭牌。

 

丁长林有时候想想,他替梁国富守着这么大一个秘密,梁国富如果九泉之下有感应的话,也应该感激他吧,可谁知道人死后到底有没有灵魂存在呢,但是丁长林现在确实运气不错,所以,他宁愿相信是自已替梁国富保全了颜面,上帝在帮他,这些与吕铁梅还真没关系。

 

丁长林的这些话彻底让普成功相信了他,他的话一落,普成功就以老大哥的口吻说道:“兄弟,老哥相信你是个义气的人,老哥也是个义气的人,真心希望兄弟乘势而上,到时可别忘了拉老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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