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陷害的!”
穆灵溪非常肯定的道。
褚瑜眨眨眼,没说话。
景时卿当然是被陷害的。
陷害他的人,还都姓褚呢。
不过怎么重点在这里,难道不应该夸一夸兄长的临场应对能力吗?
当场一气呵成写一篇不能更改的文稿还是很不容易的。
穆灵溪秦云初并不是不想夸。
若是别人,她们或许还要赞叹一声,但那人是褚逸,那就没得说了。
别说当场写一篇,就是十篇她们也不惊讶。
穆灵溪都反应过来了,秦云初自然也不会想不明白,她皱着眉,喃喃道,“会是谁做的呢?”
想要在这上面动手脚,可不是什么简单手段就能做到的。
光要瞒过那层层的官员,就已很棘手了。
而最重要的是那篇丧仪文稿到底是怎么以假乱真的。
这字迹便是最大的纰漏啊。
只要景时卿说不是他写的,那一切不就白费了?
难道说,景时卿曾经确实写过这么一篇丧仪文稿,然后被人拿出来加以利用?
可不应该啊,景时卿无缘无故怎么会写这种东西。
景时卿当然没写过丧仪文稿。
出现在祭天大典上的那篇并不是他写的。
“景时卿承认是他写的?”
秦云初道。
苏琉璃摇摇头,“他不承认,硬说自己从来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可是经过国子监祭酒与诸位朝臣,还有景太傅的仔细对比,都没能找出破绽,连景时卿有些字惯用的手法都一模一样,且景时卿自己都找不出哪里不一样。”
“更重要的是,那篇文稿与景时卿的文风一致,了解他的人一看就知道出自他手。”
秦云初不免讶异,“竟有如此高人。”
民间仿人笔迹的先生不在少数,但要做到细节都能一模一样的,可就不多见了。
至少,她未曾听闻过。
而且连文风都一致。
想要做到这些,不仅书法得过硬,还要极其了解景时卿的字和他的人。
苏琉璃才不管旁人如何诧异,她眼里只有美人。
从褚瑜的头发丝都快摸到她的手了。
趁着另外两人发愣,她悄悄凑近褚瑜轻声道,“世子让我先回来告诉姑娘事成了,让姑娘别担心。”
苏琉璃与褚瑜靠的太近,声音又极小,加上穆灵溪秦云初都沉浸在自己的猜测中,并没有听见苏琉璃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