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瑜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事成了便好。
不枉费她写了整整一日。
这世间,大概没人能比她更熟悉景时卿的字,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细节,她也了然于心。
想要在这事上做到以假乱真,除了她,不会再有旁人。
梦里嫁到景家后,她做的最多的就是读景时卿的文章,模仿他的字迹。
到后头连景时卿自己都无法分辨。
如今虽然已经有很多画面想不起来了。
但对他的字迹却还是记得清楚。
她几乎看过他所有的文章。
哪里需要用什么词,需要如何修饰,她都能做到信手拈来。
且祭天文稿,并不需要过多新颖的词藻,所以,他们找不出破绽并不奇怪。
之前她便是模仿了景时卿的字才将虞凝月约至成祥客栈。
至于虞凝月那边,她可能在这上面有些天赋吧,虽不能说非常像,但找到虞凝月的字,再比对出要的那几个模仿,对她来说并非难事。
所以在无意中知道兄长想要在文稿上动手脚时,她便说服兄长用了这个办法。
虽然她再三保证绝不会让人看出来,但以兄长的性子。
那篇文稿,应该留不过今晚。
文稿完好的时候都找不出破绽,烧成灰烬就更不可能了。
至于其他环节
褚瑜没有担忧过。
兄长出手,不会让人抓住把柄。
就是在梦中那样的劣势下,景时卿和太子也没能从兄长身上找到突破口。
父亲,二叔三叔,二哥哥三哥哥,都被按上了罪名,唯有在朝的兄长是被连坐。
他们那时一定也想过很多种方法对付过兄长,但最后都没能成功吧。
若是那时,再多一点时间,兄长或许能找到生机。
只是那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让人喘一口的机会都没有。
褚瑜想到这里猛地收回思绪,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场惨剧一定不会再重演,所以多想无益。
眼下最紧要的是
“好了,两位姐姐就不要再想了,这件事陛下自会有定论的。”
穆灵溪一脸认真道,“我是想知道是谁做的,我想去感谢他。”
褚瑜,“”
秦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