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从头到尾看着,此刻也镇定下来。谢敬安装模作样叹一口气,正色说道:“无知村妇胡言乱语,竟然说本侯跟姚娘子之间有那些苟且之事,实在是叫人难以容忍!姚娘子放心,本侯定会将她严厉处置!还姚娘子一个清誉。”
月娥垂了眉,说道:“多谢侯爷一番美意。”冷冷淡淡,也不惶恐,也不感激,面沉似水。
谢敬安咳嗽一声,说道:“让姚娘子受惊了,本侯实在过意不去,姚娘子脸上伤,要早点看大夫,迟了恐怕留下疤痕,就不美了,本侯送娘子去医馆吧?”
月娥后退一步,说道:“多谢侯爷了,不过这不算什么,横竖也只是破相而已,不过小事,不须劳动侯爷。”
谢敬安听了这冷清话,真好像是狠狠一口竟然咬到了石头上,却又怎么舍得一个美人就这么破相,可是姚月娥性情坚定,定要同他划分清楚,不生瓜葛,这心他也明白,他心思灵活,怎能就此退却?一转念,当下便皱眉说道:“本侯身为父母官,今日竟然看这婆子光天化日行凶,伤了姚娘子,怎么能袖手旁观,少不得要插手了,请姚娘子见谅。”说着,便上前一步。
月娥本以为如此青天白日,他顶多也只是动嘴说说罢了,当下也没有再退,只垂眸说道:“乡野间常常有这等事,不过是口角纠纷,算不得什么……侯爷?!”
本是平平静静说着,后来便察觉不对,原来那谢敬安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月娥手,将她向着身边一拉。
月娥身不由己一个踉跄,心惊,又惊又怒看向谢敬安,说道:“侯爷你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还不放手?”谢敬安望定了她双眼,说道:“姚娘子冰清玉洁,清高自持,本侯自然深深明白,只不过本侯身为父母官,看姚娘子如看亲子,儿女受伤,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姚娘子总是推辞本侯美意,却不妥当。”
他年纪比她还小,竟然冠冕堂皇说什么“如看亲子”,月娥心中哭笑不得,又觉恼怒,努力挣了两下,说道:“侯爷放手先,我自去医馆便是!”谢敬安微微一笑,如美玉莹然,说道:“不必了,本侯备有马车,便宜很。”说着,也不管月娥怎么挣扎,拉着她向旁边便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姚娘子还是不要抗拒本侯一片好意了,这人来人往,眼眉杂乱,本侯也不想自己颜面无光,是绝对不会放娘子走。”
月娥气满胸憋闷,怎奈他是习武之人,手劲奇大,握着她玉腕丝毫不放,她只有跟着份儿,旁边那婆子将全盘看在眼里,更是大怒,只苦恨说不出话来,两只眼睛瞪得几乎脱眶掉出。
谢敬安拉着月娥走了两步,果然见马车停在路边,敬安将月娥手一放,月娥得了自由,当下来不及说话,转身要逃,却不料谢敬安一伸手臂,搂住她腰将人拉回来,另一只手向着月娥腿上一揽,月娥身不由己,低低惊呼一声,整个身子落入谢敬安怀抱之中,顿时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敬安低声一笑,只觉得暖玉温香抱满怀,今日才觉得心满意足,说道:“本侯伺候娘子上车。”
共乘载耳鬓厮磨
月娥被谢敬安半是哄骗半是威迫抱上车,她虽然知道谢敬安对自己有些不怀好意,却毕竟不曾亲身体会过,何况自她到了古代,除了王四鹄……之外,所见其他男子,纵然心中再怎么垂涎她美色都好,面上还是个个守礼,更有那等谦谦温润君子,譬如苏青,那是个连把脉都要在她腕上垫一层隔着、以免肌肤相亲古代男子,哪里见过谢敬安这种如狼似虎、穷形饿相,纵然先前心底提防他,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下居然就直接抱了过来,别说是在古代,就算再现代,她那个保守性子,男友都不曾谈个,更不论是这种抱法儿了。
这谢敬安看似身形偏瘦,实则一是因为高挑所以显得,二来乃是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