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女伴顿时不高兴了,纷纷拉着男人的衣角开始糖衣炮弹。
“四百万!”
“四百五十万!”
“五百万!”
秦肆酒再次举牌子:“五百五十万。”
薄度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盯着秦肆酒的背影,对于他竞价的行为完全没有丝毫的阻止,甚至脸上满是纵容。
一对茶盏拍到这个价格的确不划算,但是...
薄度走到旁边沙发上坐下,这样能看见秦肆酒的侧脸。
但是千金难买他一笑。
幸好他也不缺钱。
拍卖会上的众人全都被秦肆酒的叫价镇住了。
这人到底懂不懂行!
这破杯子也值得喊这么高!?
其中坐在最前排,穿着华丽,戴着珠宝翡翠的女伴往身旁老爷身上娇软一靠。
“老爷,人家喜欢嘛,人家想要。”
此时,拍卖师的声音也传到了众人耳朵里。
“五百五十万一次。”
“五百五十万两次。”
女伴的声音越来越大,身旁注视的人也多,老爷为了面子,即使肉疼也招呼旁边的侍者举起牌子。
“六百万!”
老爷身边的叹声此起彼伏,面子是保住了,钱包保不住了。
没人再接着往上加价。
于是众人抬头,目光全都落在了秦肆酒的身上。
秦肆酒觉得六百万拍一对杯子,脑子确实进水了,也不举牌了。
倒是身后的薄度想要过来做什么,被秦肆酒回头制止住了。
“六百万一次。”
“六百万两次。”
“六百万三次。”
随着拍卖槌落下,交易已成。
拍卖师四指并拢,拇指微微上翘,“恭喜刘长官拍得海德薇拉琉璃盏一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