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毛刺刺的脑袋埋入何酒的颈窝。
何酒就像是被人触到了笑穴似的一直扭个不停。
一边不高兴的捶打麾最的后背,又慢慢开始回应麾最的轻吻。
何酒没谈过真正的恋爱,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德行其实和恋爱没什么区别。
最终微张着退被欺负到泪眼汪汪的时候,何酒也咬着牙一点没打算放过麾最。
麾最看何酒实在是脱力了,就不太想真的把什么半个月的都补回来。
刚准备放过何酒……
“你不是要补回来吗?麾最你这个……软蛋……这就……不行啦?……”
自己气喘吁吁的躺在哪儿连动手揍麾最都没劲儿了,还在作死挑衅如狼似虎的将军大人。
“……”
麾最表示就算和何酒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了,他也还是……搞不懂他这个奇怪的老婆……
“你能行吗?”
终究还是疼老婆!麾最再一次床咚了何酒。
“不行的是你吧!”
何酒完全就是一幅被揉的毫无反手之力还在叫嚣的炸毛猫模样……
“最后再来一次就好,你还有比赛。”
结果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是麾最这个当丈夫的比较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