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真的那啥的时候,麾最也没可能冷静到哪里去就是了……
何酒被麾最堵住了还在碎碎念的嘴巴。
偌大的床被压的沙沙作响。
躺在床上涨红着脸的何酒终于还是又一次的搂上了麾最的后背。
每次到了何酒失神的时候,何酒都会毫无自觉的顺着麾最的动作而动作。
平时爱极了的炸毛的何酒也有着只有麾最一个人能见识到的温顺模样。
何酒没注意到的时候,麾最看着闭上了眼的老婆微笑了起来。
那是一个有弧度并且也足够明显的微笑。
麾最搂着何酒也陷入临走之前的安眠。
带着极其疲惫的身体睡去。
第二天早上何酒迟迟苏醒才在摸着一大片空荡荡的床铺时起身知道麾最已经离开了。
“混蛋说走就走了啊!大半个月啊我说!”
何酒很少见的居然会因为麾最要长时间不见而感到烦躁。
扶着腰一扭一扭的去了浴室。
其实身上也不算是特别难受,不过毕竟偏着一个姿势睡觉何酒还是多少有点肌肉酸麻。
就在何酒这边整理自己还在碎碎念麾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