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的妻子一定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气,全身僵硬的像块木头,过了半天才冷着脸说,“……这是你求我的。”

骆丘白被他打败了,拼命忍笑,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头,搂着男人的腰,又咬了他耳朵一口。

祁沣的脸色更加古怪了,就算撒娇是你的权力,我也不会次次容忍,今天就便宜你了。

“孙道长手里有一本书叫风月谱,里面记载了一种人可以通过声音来让人动情,这种人叫做芙蓉勾,也就是你这种没羞没臊的名器。”

听完这话,骆丘白张大了嘴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怎么又是那个孙道长,都说他是江湖骗子了,你怎么还是不信?他说你克妻克子一辈子当光棍,还说你活不到三十岁,现在我跟你还有团团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那也是因为你。”说完这话,祁沣的表情更加古怪了,看起来竟然带着点害羞。

“我……以前是个性冷淡,就算找到炉鼎也石更不起来,而且……”

“你性冷淡!?”那昨天折腾的我腰酸背痛的人是谁?骆丘白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你还要不要听,不要听就算了。”祁沣恼羞成怒,甩胳膊就要走人。

骆丘白赶紧拉住他,“对对,你绝对是性冷淡,都是我勾引你才摆脱了伟哥,这是从不举男到大鸟怪的质的飞跃。”

祁沣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一眼,接着不咸不淡的继续说,“炉鼎不仅要求阴年阴月出生的人,还要求宿主对其必须有反应,所以我的病只能让阴年阴月出生的名器来治,其他人压根没用,而你正好是个声音银荡的芙蓉勾,这才让我活到现在。”

这些解释的话其实他一点也不愿意说,因为一说出口简直就像是在跟骆丘白表白,这让他这个丈夫的颜面何在?

骆丘白被这话说懵了,这时候都不顾上看脸色僵硬的祁沣,脑袋快速的运动的着,过了好半天,才咽了咽口水憋出一句话来,“所以……这才是你当初跟我结婚的真正原因?”

祁沣不说话,代表了默认。

骆丘白陷入了沉默,低着头很久没有开口。

祁沣的心七上八下,就在他以为骆丘白生气的时候,他的妻子却突然抬起头,脸上带着点古怪的潮红,“……当初你第二次见我就要结婚,也就是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你这么快下决定,你又说我的声音是名器,那会不会……我跟你这辈子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你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