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接着不仅是整张脸,连露在外面的胸膛都红了。

“你少自作多情!”他的底气有点不足。

骆丘白的眼睛越来越亮,接着像是为了确认什么惊天秘闻一样,“所以……你对我其实是一见钟情对不对?”

“你怎么这么弱智,逻辑课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祁沣被戳中了心事,简直是暴跳如雷,骆丘白看的反应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他面色古怪的看了祁沣一眼,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到压抑不住哈哈大笑的程度。

他很惊奇自己竟然没有因为被祁沣利用而生一点气,或许是因为已经喜欢上了,所以才不会计较这些,换个角度来想,要是没有最初的“利用”,他也不可能跟祁沣走到现在,更何况,知道大鸟怪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已经被他吃的死死的,这种恶劣又幸福的满足感简直没法形容。

他笑的太厉害,一边倒气一边揉肚子,“你怎么这么纯情,现在连初中生都不玩一见钟情这一套了,哈哈哈……!”

“你笑够了没有!”祁沣从没有这样丢脸过,几乎要落荒而逃。

骆丘白赶紧抓住他的手,眨眨眼忍着笑说,“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还没说完呢,怎么能说走就走?”

他翻了个身,躺在祁沣的腿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种亲昵的姿势,祁沣非常受用,身体一僵却没有再推开他,但是也没有打算再开口。

“这件事对我太不公平了,你跟那个牛鼻子老道肯定是串通好的,你们都知道我是什么狗屁名器,就惟独我这个当事人自己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还提到什么肉钥,那又是什么?”

提到这个,祁沣的脸色稍缓,甚至眼眸里还掠过一丝得意。

“这是锁钥之契。”

“……什么?”骆丘白掏了掏耳朵,没听明白。

“风月谱上说,每个破过身的名器都会自动寻找一个命定的肉钥,一旦找到就会跟交XX合的人在身体上形成契约关系,一辈子只能对自己的肉钥有反应,而你已经选中了我,所以以后你少勾引别人,老老实实的待着,反正就算勾引上了,你也只能是我的,别人休想动一根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