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骆丘白闷哼一声,全身沁出一层汗,脸都红了,“什……什么礼物?刚才不是给了?”

祁沣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手中的动作却更加用力的抚摸,探进NEI裤,在骆丘白的惊叫中一把抓住了他,厮磨前端的毛发,又揉弄手中的家伙,几下子就感觉掌心被沁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

他的妻子以为仅仅是一个吻就完了?既然要感谢他,就要拿出必须的诚意,这样的礼物也太敷衍了。

对自己的丈夫都这么敷衍,那他就自己来取应得的礼物,告诉自己的妻子什么叫“涌泉相报”。

“三个星期零一天。”

祁沣突然沉声说了一个数字,骆丘白被捏的全身发软,眼角发红,浑浑噩噩的抬头,“……什么?”

“距离上次夫妻义务的时间。”祁沣抬起他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上,亲吻他的大腿根上的嫩肉,没好气的说,“我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没有惊喜的礼物谁会接受?”

骆丘白这次终于弄懂他的意思了,当即涨红了脸,“这叫……礼、礼轻情意重……嗯!”

祁沣不理会他,埋下头一口含住他,用力的舔弄,看着在自己的动作下,仰躺在车后座难耐扭动的骆丘白,他在心里哼了一声。

都是芙蓉勾勾引他,就算你要送礼,也不应该在他开车时候,凑到他耳边说话,既然是你挑起来的火,你就要负责!

“啊……不行,你别弄了……会弄脏……衣服我还要穿……”骆丘白一只手紧紧地攀着车窗玻璃,手掌的温度在微凉的窗户上留下一个虚白的掌印,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祁沣置若罔闻,味蕾磨蹭着前端,不停的口允口及,骆丘白死死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头皮一阵阵发麻,不停地乱动却无法拜托,意识到自己快到的时候,他一想到身上的衣服上,还带着珍贵的孔雀翎。

尼玛七位数啊!还是祁沣送的,要是弄脏了他得心疼死。

他抓着扶手撑起身子,哆嗦着脱衣服,半个肩膀都脱下来了,祁沣却突然抬着他的腿往前一压,逼得他一下子用跌在车座上,压住了脱了一半的西服。

祁沣舔他的嘴唇,目光像野兽一般锁住他,哑声道,“别脱,我说了,要看着你穿这件衣服GAN你。”

骆丘白被他的话刺激的头皮一阵发麻,羞耻的哀叫一声,这时候才终于明白男人特意绕路带他回家换衣服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早就做好了打算,没准还盼着在会场就跟自己胡天胡地一通,结果遇上了大塞车,男人就连忍都忍不住,这才把车开到了这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