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变态了!”骆丘白闭上眼睛,因为肉钥的进攻,根本没法抵抗,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祁沣不为所动,目光炙热。

笑话,送出去的衣服,不就是为了亲手脱下来吗,他的妻子真是不解风情。

他重重一吸,骆丘白急促的“啊”了一声,接着全身跟通了电似的,猛地打了个哆嗦,接着祁沣就感觉到自己的嘴里的溢满了液体,有些来不及闪躲,洒在车厢里,黑色的真皮椅背上沾上白色的星星点点,在深沉的夜色中,显得尤为奢靡。

芙蓉勾天生对肉钥有反应,骆丘白被祁沣搞得全身冒火,喘着气支起身子,看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张刀削斧凿的脸勾勒出一段强悍的线条,深邃的眸色眼睛带着泼天盖日的欲火,夜色中,男人的脸英俊逼人,骆丘白在心里哀叹一声,盖住自己的眼睛,胸口砰砰跳,本来没了那想法,现在也有了那兴致。

作孽哟,他实在抵抗不住大鸟怪的美色诱惑。

祁沣像是已经忍到了极限,把嘴里的污浊吐出来,没怎么费力就送进了骆丘白的身体里,嘴边剩下的都被他添了个干净,咽进了肚子里。

骆丘白实在受不了他,脑袋里竟然冒出来一个古怪的想法:多少个团团被大鸟怪生吞了啊……

骆丘白被自己脑袋里的胡思乱想雷的七荤八素,赶紧凑上去亲,祁沣的嘴唇和喉结被妻子舔到,全身简直像烧着一样,暗骂一声,干脆连扩张的心思都没了,直接把托着他的身体,往上一挺,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

猝不及防的骆丘白发出一声闷哼,接着攥紧了车座,真皮垫子上留下了一条明显的指痕。

……为什么这么大……

他跪坐在祁沣身上,被一次次的抛举起来,又重重的落下,骆丘白剧烈的喘着气,微哑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水汽,咬牙切齿道,“……要是……嗯……被别人看见我……嗯啊……我跟你在这里胡搞……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你就不能回家折腾!”

回家有那个兔崽子时时刻刻粘着你,老子做都做不爽!你这个做妻子的根本不懂!

祁沣被他的声音刺激的双目赤红,动作凶狠的顶弄着说,“那正好,让别人都来看看,那个野男人追不上的人,是我祁沣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嘶哑,态度蛮横,可是尾音里却是掩盖不的得意洋洋。

骆丘白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下面的肌肉跟着一紧,夹得祁沣舒爽的低吼一声,全身的肌肉紧绷,像一只随时随地准备发起攻击的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