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草你,从刚才就想。”他沉声开口,一只手探进骆丘白的衣服揉捏他胸口的ru头,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抚摸着他的屁股,身体往前一顶,巨大坚石更的东西隔着裤子抵上来,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骆丘白轻喘一声,酒劲上涌,全身发热,身体里像是钻过小虫子,麻嗖嗖的带着点痒,下面已经石更了的器官被祁沣一撞,沁出了更多液体。

芙蓉勾的声音在红色笼罩的房间里散发着酒气,他想到祁沣刚才死活不让他靠近,现在一回家就原形毕露的样子,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家伙到底是有多闷骚。

他坐起来,翻身把祁沣压下,隔着裤子用脚蹭了蹭他下面坚硬的东西,引来祁沣一阵粗重的喘息。

“我怎么记得今天求婚的是我,所以洞房是不是应该由我说了算?好、媳、妇、儿?”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凑到祁沣耳边说了出来,祁沣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暴躁的把他掀翻在床,“少没大没小!信不信我打你?”

可是骆丘白不为所动,紧紧地压在他身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在说:你打啊,我看你敢不敢。

他故意往前蹭了蹭,两个人的器官碾压在一起,同时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祁沣额头上的汗水滚下来,双目已经赤红,显然已经动情。

肉钥和炉鼎的感觉是互通的,祁沣呼吸中灼热的酒气喷出来,骆丘白后腰一软,身体里涌出滚滚热流,大家伙蹭到tun缝里面,他低头舔了舔祁沣的嘴唇,轻声说,“说好了,今天是我说了算,你不要乱动。”

接着他没等祁沣反应,一下子扯掉他的裤子,隔着黑色的内裤他揉捏了几下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祁沣当即闷哼一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那根东西几乎跳起来抵在了骆丘白的下颌。

骆丘白舔了一下,祁沣几乎暴跳如雷的呵斥一声,“不许做这种事情!呃——!”

可是还没等他这句话说完,最后一个尾音就变成了一声抽气,因为骆丘白已经张开嘴含住了他。

火热坚石更的东西刚进一进入温热湿软的地方,就迅速的膨胀了一圈,祁沣依靠在床头,呼吸急促,刀削斧凿的脸上泛着红潮,手臂上的肌肉紧紧的绷住,想要阻止骆丘白,可是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意的滋味。

骆丘白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非常的不熟练,以前他也给祁沣咬过,可是大部分都因为不习惯而放弃,祁沣也不允许他做这种事情,可是现在看着男人情难自制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他努力吞的更深一点,用舌头搅拌,时不时的戳着前端的小孔,祁沣控制不住发出愉悦的喘息,骆丘白这时候放开他,嘴唇嫣红的问他,“沣沣,舒服吗?”

“……一点也不。”祁沣急促又烦躁的挪过头,憋了半天突然砸了一下床,“……银荡!”

骆丘白简直被他逗笑了,反正大鸟怪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摇头永远是点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