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更深的含进去,舌尖甚至连两个球袋也不放过,祁沣的手控制不住插到他的短发里,明明不想让妻子这样,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冲撞起来。

巨大的东西戳进喉管里,引起一阵反胃,祁沣赶紧抽出来,扳着骆丘白的擦他的嘴唇,“你是不是又恶心了?不行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之前孙道长不是瞧过了么,哪有什么问题。”

提到这个骆丘白有点囧,婚礼上那一声干呕可把他和祁沣吓了一跳,连老爷子都凑了上来,可是孙道长也没看出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吃坏肚子引来的一场虚惊罢了。

骆丘白在心里安慰自己几句,又一口含住了祁沣,用牙齿不轻不重的一咬,挑眉看他一眼,“这时候你还能想别的,看来我还努力不够。”

他重重一吸,引来祁沣一阵粗重的低喘,嘴里的东西兴奋地跳了一下,异物入侵喉咙不自觉地收缩,祁沣低吼一声,目光猩红,满眼都是骆丘白吞吐着自己,眉眼湿润的样子,他全身过电似的颤了一下,下面的器官越胀越大。

祁沣焦躁又急迫的往外抽,推骆丘白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骆丘白故意松口,在他快要撤离的一瞬间猛地一吸,祁沣“嘶”一声低吼,彻底释放在骆丘白的嘴里,有一些白色的污浊还飞溅出来,沾在了骆丘白脸上。

骆丘白被呛了一下,在祁沣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全部吐出来,抹在自己手指头上,探到身后,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低头发坏似的亲了亲他,“来媳妇儿,尝尝你的味道。”

祁沣暴躁的啃咬上来,嘴里苦兮兮的,但是他已经顾不上来,一下子按住骆丘白的手,“下次不许做这种事情!”

骆丘白反手握住他,牵着他往自己身后送,整个人压在祁沣胸口,一口咬住他的喉结,“你先别管下一次了,先管管我,你看我都成什么样了。”

他往前挺了挺身子,前面笔直的那一根完全挺了起来,抵在祁沣结实的小腹,他不断地前后蹭动,那东西前面沁出的液体把祁沣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酒精的热度彻底挥发出来,仿佛锁钥之契形成时那种全身焦躁火热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觉得身后空虚的厉害,只想赶快跟祁沣合二为一。

祁沣感觉自己的手指被送进了一处紧致火热的地方,刚一进去那里就紧紧地咬住他,自己的液体被全部涂了进去,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干渴的像是灌进了沙子。

他猛的要把手指顶进最深处,骆丘白又突然拦住他,“好了都涂完了,我自己来,你不许动。”

说着他竟然把全身滚烫紧绷的祁沣晾在一边,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另一手探进身体里,不断地的旋转摸索,像在寻找着什么。

“祁沣……祁沣……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