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市,刚才我们好像抢滕市长的车道了,抢在他前面过了哨卡。”易峰易秘书朝后视镜里望了望,又扭头去看他后面的领导,正要再说句什么,却发现他们的领导在看报纸,报纸头版是奥巴马的头像,恰恰就遮住慕市长的脸了,仿佛奥巴马在对他微笑口但奥巴马绝对不会拥有这么一双白哲干净漂亮的手。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我们的车走在了前面,就不算迟到,至少比膝市长早了那么一分钟。”易秘书又道,笑了笑,“慕市您还真是神速,相完亲还能及时赶过来,比任何一位领导都要早到达会场,呵。”
但他的领导只是看报纸,没有嗯声,神情非常专注,态度非常严肃。
一会后,各位领导在摄像机前一一入场就座,滕睿哲与这位新来的副市长坐在了一起,其次则是其他副市长和萧梓。
萧梓与这位新来的年轻市长握手,笑了笑,心想这还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组织调个新市委书记过来,还顺带一今年轻的副市长口这下好了,锦城市市委里不仅有他和滕睿哲这两今年轻干部,还有另一个慕书记的虫儿子了,新生力量占据市委的半壁江山,不怕老领导们笑他们不知天高地厚了。
有人说养出来一个贵族,需要三代人努力,同样养出来一个官宦世家,也需要代代为官,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信。如果两代为官,那下一代必定为官,这就是官宦之家;如滕家、慕家,以及他萧家。唯一区别,就是做官的大小。有人可以是科长、处长、局长、副市长,也有人可以是省部级的市长。
而副,就是非正的意思,起到辅助作用,从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是没有实权的。虽然几个副市长分管不同的领域,但除却常务副市长和在位多年的副市长,其他相当于摆设。
常务副市长在市长不在的时候,可以代为执行公务,行使市长权势;树大根深的老副市长则可以诧叱风云,为随时接替市长之位做好准备,甚至有时不必给新市长面子,拿权势来压人;而只有他这个萧副市长,一没权,二没势,举步维艰。
慕夜澈微笑着看萧梓一眼,觉得这男子确实比他还温柔,文质彬彬,身上没有太过扎眼的霸气,却有一股玉一般的气息,让人感到舒服。他忽然觉得,这男子与机场那女孩还蛮般配的,一个像邻家哥哥,一个像邻家妹妹,外貌上登对,气质上也相近。
不过听说这位请市长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他微微一笑,落座,稍稍转头,看向另一个冷峻鹰隼的男子滕币长。传说中新市长性格孤冷,不太好相呃……而且刚才他不小心超了滕市长的车,只怕第一次的见面不会太融洽,至少不会像与萧副市长见面那样融洽。
滕睿哲早已落座,知道他身边坐的这位是新调来的慕副市长,就是在市委门口抢道的那位口不过既然这位新市长没有迟到,那他就不必与这位从北京来的新同事计较,应该尽地主之谊,让这位新同事先在锦城市适应适应。
他侧首对慕夜澈稍稍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起身,准备上台致词。
慕夜澈也回以他一笑,然后双目中的笑意渐渐淡下来,宽背后躺在椅背上,看着这个陌生的大会场,似乎在认真开会,实则漫不经心。
来锦城市并非他所愿,所以过不了多久,他会回去北京的,不会在这里扎根。所以这一次就当是基层走访,帮信访办公室办了次事。
膝韦驰的案子开庭在即,黛蔺出庭了,邹小涵被看守员押了过来,滕睿哲也过来了,滕家所有还在的人都来了。
但是这一次的见面,与上次的离婚案大有不同,因为上次的案子,邹小涵见证的是滕睿哲与苏黛蔺的相爱相守,以为他们会结婚,然后白头到老:但这一次,短短一个月多的时间,她见证的是两人的形同路人。
于是她哈哈大笑起来,像个疯子,自顾笑着,总算在心里找到了一点平衡。然后再莫名其妙的爱上?如果真能这样,那睿哲为什么不会爱上她邹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