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一切是镜花水月,滕睿哲不过是在与叶素素玩分手的这段时间,寂寞了,不甘了,男人的征服欲在作祟,才会转而倒追苏黛蔺。现在正主儿叶素素回来了,那一切就成了浮云,苏黛蔺还是从前的那个苏黛蔺,就算吃了很多苦,也摇脱不了被男人甩,被男人玩的命运。一切不自找的么!谁让苏黛蔺你当初在滕睿哲与叶素素交往好好的时候,仗着自己‘刁蛮任性’,‘小女孩不懂事’,硬是插足进去,还钻窗户爬上睿哲的床!
现在活该了吧,当初你破坏人家,人家现在就玩你,根本不值得同情!当初是你死缠烂打做第三者,欺负正主儿叶素素,那就一辈子洗不掉这个罪名,丢你爹妈的脸!
她哈哈疯笑着,睁着一双分外清醒的眼睛,很想对不远处的苏黛蔺说:你也别再指望男人能回头了,其实你比我邹小涵更加不堪!怎么说你还生了孩子,带着拖油瓶,结果呢,睿哲不是同样不看你一眼?这就是不爱呀!他对你的厌恶,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就算你用身体诱惑他,让他一时意乱情迷,在床上痴迷你,也清除不了他当初对你的厌恶!你是不记得他当初多么想一脚把你踹开的模样了,那神态,那眼睛,就想把你这小妖精给糟践了,让你没脸再纠缠他!花店着火之后,他不是把你掳到山上,差一点把你给破身了么?
现在他得到了你的人,也把你给糟践了,就只剩下那么一点点愧疚了。男人嘛,凶猛残忍动物而已,可以在床上温柔疼爱他所爱的女人,也可以在床上羞辱他所厌恶的女人,就是那么一回事,反正可以碰你,但是绝不对你负责。如果现在他不再傀疚,不再挣扎,就说明他已经清醒了,还是以前的那个睿哲哥哥,那个毫无留情抓起你,一把将你扔出门外的滕睿哲,哈哈。
黛蔺坐在听众席上,见邹小涵一直盯着她看,又是笑又是疯,不得不回以一瞥:你邹小涵别在这笑我,当年我会走路的时候,你还坐你妈怀里吃奶。难怪长大后脑部残缺,与别的女人不大一样。骗过婚生了黑小孩还是个处,竟还在这暗自欣喜!我看你是这牢坐的太舒服,迫不及待想过一过出狱后的过街老鼠生活了!
“黛蔺?”古妤坐她旁边,见她瞥向了那边,还以为她在与那边的滕睿哲对望,轻轻笑道:“黛蔺,今天我是不会让你撒出古家的。我想了很久,觉得你有必要再跟滕总谈一谈。你想想看,如果滕总只是一时迷茫,被叶素素的可怜样给蒙蔽了,差一点守不住自己的心,结果守住了,发现爱的人其实是你,但又觉得这样做是傀对了你,背叛了你,没资格再与你在一起,却并没有与叶素素发生关系呢?”
黛蔺把与邹小涵对视的目光收回来,看着古妤,“你可以消停一会?”
torn料到黛蔺会被自己弄烦,耸耸肩:“当然可以。”好吧,她多事了。
而这边,滕家二伯对滕睿哲关押儿子的事非常恼火,决定状告到底,撕破叔侄的这张脸口滕韦驰在被告席上,也主动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包括将苏黛蔺弄进监狱代为枪毙,冲洗黛蔺体垩内的胚胎,软禁黛蔺母子,以及与邹小涵做交易。
同对他也反着起诉滕睿哲在美国违法制造黑孩子,在海南关押他,并且进行软禁的罪行。
于是法官分别问黛蔺和邹小涵,有没有胚胎交易和代为枪决的事?至于膝韦驰的反告,需要先放一放。
黛蔺承认有枪决和被冲洗脸胎、被软禁的事,邹小涵则只是疯笑,继续装疯卖傻,就是不回答。
不过不管她回不回答,滕韦驰的罪名都成立了,邹小涵也继续服刑,可能会被转入女子监狱。
“法官大人,那滕睿哲做的那些事呢?他在海南关押我儿子!”滕二伯急着站起身,用手帕擦额头上的汗珠,“他就没有罪吗?”他扭头冷冷看着席上的滕睿哲,恨得牙齿紧咬,感觉自己的儿子,就是被这个侄儿给毁了的
法官看他一眼,并不理会他,旁边的陪审助理代为说道:“被告一方所说的这些,需要上诉立案之后,本法庭才会受理!现在退庭!”
“滕睿哲!”于是滕二伯气冲冲走到滕睿哲面前,可能是因失去儿子伤心欲绝,把怒火全部发泄在滕睿哲身上了,想一把抓住滕睿哲的衣领:“我知道是你疏通了法院的关系,才让法官不受理,我会上诉到底的,让你也得到报应,进去与韦驰做伴!”但被人拉了开,阻止他冲动行事。
滕睿哲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墨眸幽沉,笑了笑:“二伯,您应该先想想他当初是种了什么因,才会有今天这种结果。他今天能从海南跑回来,然后拍照片给我制造绯闻,再来坐牢,也算给他留了一条命;几年后从狱中出来,他又是滕家风光的大少爷,不怕东山不能起。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