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搞同这件事儿,常青从来没有特意的藏着掖着,他一个无父无母的生意人怕个吊?所以白威想到从饭店出来后,老常的沉默只能归结为担心自己。
“其实,当我发现自己跟别人不太一样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厌恶自己,我爸妈总是在外人面前夸我,说我怎么怎么的优秀,可我清楚,我就是上帝开的一个玩笑,一个内心肮脏龌龊的变态。”
老常一想,也是,要不是这几年装大发了,怎么当初能gān出qiáng上自己的猛事来?用心理医生的话讲,就叫性事憋屈型!
白威接着说:“你知道我在报纸上看到那则新闻时,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不是慌张,而是有那么一点点窃喜,我终于他妈被曝光了!所以,你不用内疚,反正以后又不是我一个人,不是还有你呢吗!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说完,白威就紧紧拉着老常的手,若无其事地在明亮的路灯下,肩并肩地走着。
虽然街上有很多人对俩男的拉手,投开诧异的目光,可那两只手直到握出汗来,也一直没放开过。
这么温情脉脉的,害得常青想笑,可惜外面太冷了,脸有点被冻僵了。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热得直往上窜蒸气,看来刚才的火锅有点效果。
回到宾馆的时候,火锅的效果更qiáng烈了。俩人洗漱后钻到被窝里,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脸贴脸地亲在了一会,火热的欲望已经隔着内裤饥渴难耐地互相摩擦着。白威先把手伸进了老常的内裤中,握着有些sh润的头儿,轻轻地揉搓着。
黑暗中,只见一双大眼睛冒着蓝光。
常青明白他的意思,虽然胜利的果实来之不易,可让孩子带伤作业也太不人道了!
一咬牙,翻过身来,把屁股拱向了白威。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