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您为麦德斯奋勇战斗在前线,并未得到国家的报答,一定满腹怨气。对于旧的麦德斯,到处都是您这样为国家做了什么,却又含着委屈,没得到承认的勇士。麦德斯应该给您一个交代。它欠您一个勋章,国家勋章。
还有您的农庄,父亲请人在照顾,那里的蔬菜长势良好,小山羊已经出生了。有三只,父亲叫我问您,下一季,是不是可以播种了,如果您搭个大棚,那农庄还可以出冬菜。好了,完了,就是这样。还有,因为怕浪费,父亲就做主买了您农庄的农作物。所以您回家后,是不是去下我们麦德斯家,我妈妈,她手艺还不错。而且,那些庄稼也是您的,请您一定要去,毕竟,您也算是我家的债主了,呵呵!就是这样。”
阿吉先生念完,放下那张纸,他想了一下,又拿起火柴点燃纸张将它烧成灰烬。他带着客气的笑容对邵江一说:“请原谅,电影上是这样的,重要的东西不能留,这涉及您的隐私。对了,您要去我家,如果去,帮我跟我妈妈说。吊桥屋那边,帮我贴绿色的墙纸。我喜欢墙纸,不喜欢油漆。”
邵江一对阿吉先生的家宴邀请并未作出反应,他在想一件事情。阿吉是那个家族中唯一带火焰花戒指的。其他的孩子,都有一个概念,他们认为,那朵火焰花代表的理念是伯内特家族的私有物。这家伙疯狂的崇拜他的父亲却不自知。
“先生?您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是不是我把父亲的差事办砸了?!”阿吉带着一份小心的确认,神情有些黯然。
邵江一放下杯子摇摇头:“没有,我在想别的事情,你说什么?”
对面这位先生的神色,顿时垮下来:“刚才,我念了那么多?您没听?”
邵江一点点头,一点也不觉得遗憾抱歉。
“为什么?怎么办,我烧了……”对方非常惊异,接着慌张的看着那堆灰烬。
“为什么?你是教授吧?专门回答为什么的。”邵江一难得有跟别人说那么多话。
“我家的邀请,没有任何政治倾向,甚至没有目的,这只是一份善意。”阿吉先生的语气急迫。
“我永远不会进伯内特家族的大门。”邵江一侧头看着一边的一群学生,听他们说话。一边随意的回了句。
“嘿,这个周末去那里?”
“城边的都市乐园。”
“真好。”
“想什么呢,打工。”
“哇哦,那你真可怜,我这个周末……有个约会,知道蕊吗?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