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柏殷帮他顺了一把头发,从头顶摸到后脑,直到温热的手心盖上那条疤。
梁祁安望着他突然笑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开玩笑的。”他凑过去亲了亲简柏殷的嘴唇,“虽然流了很多血,但真的没伤到要害,只是划得比较深,那时候又没有好好处理,所以才留了疤,你也说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你小的时候……”
梁祁安揽住他的腰:“我小时候没什么可说的,反而是你小时候,真的太可爱了!”梁祁安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简老给的那张照片,放到简柏殷面前得意摇了摇,“昨晚的战利品!”然后吧唧亲了一口。
简柏殷面无表情:“你是变态吗?”
梁祁安大笑:“那也是喜欢你的变态。”
“照片是爷爷给你的?”简柏殷瞟了眼他手里捏着的老照片。
梁祁安点点头,宝贝地把照片插/进钱夹放到贴身的口袋:“我要找时间再多洗两张。”一张收藏,剩下的可以时不时拿出来逗逗简总。
“可以再拍。”简柏殷开口说。
“你说真的?”梁祁安挑眉。
简柏殷不喜欢拍照是公认的,爷爷也说了,他从小到大都不爱照相,现在居然肯再去拍照片?
“拍两张合照也是可以的。”简柏殷开口说,反正迟早也是要拍的,早一点晚一点差别也不大。
梁祁安笑起来:“那就说定了。”
简柏殷点头,他似乎对梁祁安的后颈的伤疤产生了兴趣,一直顺着那个痕迹抚摸,梁祁安渐渐放松下来,眯起眼靠着他的肩膀:“你再摸两下我就要硬了。”
“是硬了还是想睡?”虽然刚刚一下子醒了,但梁祁安明显还没睡够。
“都想。”梁祁安又往上拉被子,一边很困一边又很想“睡”。
“明晚就要飞坤赛了。”所以要保存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