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枯惊奇地看着被拉开的那扇小木门,它关上时与树木连接得毫无缝隙,他甚至没看出来这里有个入口。
“辰!”
走了老半天的路,乌罗嗓子眼都快冒烟了,他将纽扣解开松快松快,又把外套脱下来挽在手上,一抬头就有幸看见两只肉兔以灵敏矫健的身姿抖动着肥肉,来了一出飞跃菜园子,然后蹲在自己的土地上啃着刚长出来的绿苗。
本就干渴的嗓子立刻爆出怒音来,尖得像把刀。
“来了来了!”
辰猛然从山洞里蹿下来,灵活地像只小猴子,手里还捏着纸本。
他看见乌罗后惊喜地喊道“巫——”
这个字被喊得荡气回肠,只可惜撞上乌罗阴郁的眼神跟菜园子里的兔子后,立刻岔了气,辰的喜悦立刻变成了惊慌失措“呃——兔!”
乌呃兔?
您还懂得寓言故事呢,龟兔赛跑?
乌罗阴晴不定地看着辰迅速抄起两只兔子,那两只肥得像小乳猪的肉兔嘴巴还一动一动地嚼动着,刚冒出茬的绿苗已经被啃秃了头。琥珀一脸平静地安排众人进山洞,新来的四个男人看见山洞难免有些失望,他们苦涩地走进洞里之后,又被堆满山洞的陶器跟挂满山壁的工具所震撼。
女人们正在纺线,纺锤将蚕丝与麻绳迅速缠绕在一起,她们抬头看了四个男人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去。
月份较大的孕妇则坐在棉被上。
“这是什么?”垒力惊奇地问道,他走过去蹲下身体,揪起被子的表面细细查看起来,那上面的花纹就像是天生生长出来的,这种柔软的触感,他从没有在任何东西上感觉到过,甚至比幼儿的肌肤还软。
“被子,晚上我们就睡在这个上面。”默笑了声,抱胸靠在山洞边回答他,“你们看到挂着的弓箭了吗,拿一把下来。”
垒力迷惑地看着他,默只好走过去示范给他看。
炎正在编箩筐,略有些怪异地看着他们,催促默道“你快点教他们说话,不要说其他部落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