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把游戏结束,跟周乙乙了声招呼,两人直接下线了。
陆阙起身来到裴蕴身边,避着他的伤处将他抱起放在书桌上。
他站在他双腿之间,单手解来开衬衫领口扣子,往右拉开衣领,捏捏他的后颈:“乖,咬吧。”
裴蕴:“我还洗澡。”
陆阙:“嗯,知道了。”
裴蕴放心咬下去,安静的环境里能清晰见他吞咽的声音。
吃饱喝足,『舔』完伤口秒入睡。
陆阙任劳任怨抱着他的小祖宗走进浴室,调好水温,帮他脱下上衣,却在看见他背部况时蓦地愣住。
下午还触目惊心的青紫,不过几小时的时间,竟然就已经消退只剩深浅不的淤青。
太快了。
陆阙眉心微动,当然不会蠢到以为是『药』剂的功劳。
心中浮起猜想,洗完澡上好『药』,他把人抱上床以侧躺的姿势将裴蕴拥在怀里,闭眼入睡。
早上醒来,第件事便是去检查裴蕴伤处。
果不其然,夜时间过去,淤青好七七八八,估计过几小时就能完全恢复如初了。
这不可谓不是大的发现。
陆阙帮尚在熟睡中的裴蕴掖好被子,在他额头印下吻,起身快步去往书房,拨通张梁慎的电话。
“头绪了。”他说。
张梁慎:“什么?”
陆阙:“修复细胞周期的事,我大概知道怎么突破这瓶颈了。”
“!”
张梁慎迅速停下手上的事:“怎么做,展开说说?!”
“我们忽略了件事。”
陆阙说:“人造细胞周期慢,我们只想着靠外力来加快他的速度,却从来想过吸血鬼在定条件下自身本就很强的修复能力。”
张梁慎:“你是指吸血鬼血细胞的能力?可是我们已经做过实验了,这办法行不通,而且健康血细胞的能力甚至还比不上人造细胞。”
陆阙:“那你们想过,他们最强的修复细胞可能根本就不是存在于血『液』中。”
张梁慎:“什么意思?”
陆阙将裴蕴的况飞快说了遍,张梁慎点即通:“所以是组织细胞?”
陆阙:“对。”
张梁慎:“就是说我们根本不需要找什么『药』引子,人造细胞速度提不起来,只是因为在外环境,如果将他们注入吸血鬼身,与组织细胞相融,自然会加快速度?!”
陆阙:“不出意外的话,是。”
张梁慎激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经由陆阙提醒,才忙不迭点头:“好!好我这就去研究求证!”
只要突破点,就等于了希望!
这瓶颈过去,距离成功就真的不会远了。
闲暇是短暂的,陆阙他们转眼又忙碌起来,甚至比之前所时间加起来还要忙,争分夺秒,脚不沾地。
裴蕴帮不上忙,又不敢扰,看着陆阙连轴转了几天,心疼不行。
某天半夜醒来发现身边又空了,实在忍住,起床『摸』去书房:“哥哥,还不睡啊?”
陆阙站在窗前想事,见声音转过身:“怎么醒了?”
裴蕴脑袋抵住他的后背,闷闷的:“谁让你不在。”
“快了。”
陆阙『揉』『揉』鼻梁,转身抱住他,头疲惫地靠上他肩膀:“休息下。”
裴蕴巴不他能直接这么休息到睡着,可惜陆教授意志力太坚定了,几分就抬头『摸』『摸』他脑袋:“乖,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你知道很晚了啊。”
陆阙回到电脑前坐下,裴蕴步三回头,走到门口实在挪不动步了,干脆回头几步钻进陆阙怀里,坐在他腿上紧紧抱着脖子,像小无赖。
陆阙环住他的腰:“怎么了?”
“算了,不回去了,我就在这儿睡。”
裴蕴埋着脑袋:“既然抱着我就是休息,那我发善心,你直抱着吧。”
他这善心发就停不下来了。
甚至已经习惯了洗完澡不回房间,直接拐进书房就往陆阙怀抱里钻。
日复日地持续,每晚在书房入睡,在卧室醒来,甚至他都快要以为陆教授这样的工作作息是常态。
忙碌开始突然,结束同样猝不及防。
这天裴蕴照常在家抱着好消息等陆阙回家。
往常陆阙回来至少是十点之后,但是今天才九点半不到,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
本以为是邻居,直到开门动静响起,好消息开始狂摇尾巴,他才知道是陆教授回来了。
乐颠颠起身跑过去,还等开口,就被裹着身夜风味道的陆阙把抱起,往右抵在吧台。
未出口的话都化成低『吟』呜咽溢出嘴角。
唇瓣冰凉,呼吸滚烫。
陆阙亲急切,甚至带上了几分粗暴,裴蕴很快晕头转,面红耳赤。
“喂,陆先。”
裴蕴逮着喘息的空档,感受到陆阙的好心,他不自觉翘着嘴角:“干嘛突然这么急『色』?”
陆阙抵着他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缠,指腹摩擦过他红肿的唇瓣:“研究成功了,庆祝下。”
“真的?!”裴蕴眼睛亮。
陆阙嗯了声,眼底笑意闪烁:“真的。”
“那是好好庆祝!”
裴蕴弯起眼睛,勾着他力吻回去。
从玄关直到客厅,裴蕴被压在沙发上,双眼漫上雾气,唇瓣颜『色』红浓丽,像荆棘丛中开出的玫瑰,好看的惊心动魄。
陆阙紧紧盯着他,深邃眉目下双眼深沉如寒潭浸润的黑曜石,清冷冰封着热烈,摄人心魄,流转的光彩似是要拉着人同沉沦。
他们几乎是同时陷入了爱人无意识的蛊『惑』之中。
最后率先扛不住的还是裴蕴。
他摘下陆阙的眼镜,直视那双眼睛不过两秒,便次勾着他将自己奉上。
沙发狭窄,将热都封锁于这处狭□□仄间,裴蕴无意支起腿,隔着衣料贴在他腰际磨蹭。
变化被明显感受到时,两人都停下了动作。
裴蕴盯着水晶灯,呼吸急促。
陆阙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埋首在他颈间,似乎在试图冷静下来,可惜效果并不显着。
“我去趟洗手间。”
陆阙力闭了闭眼,试图起身,动作半被裴蕴揪着胸前布料又拉了回去。
裴蕴看着他,琥珀的眸子倒映着暖洋洋的灯光,忐忑,又怀揣着大胆的期待。
“不是说要庆祝么?尝这么点儿怎么够?”
他小声问。
而后在陆阙的注视下,喉结紧张地滚动圈,鼓作气:“哥哥,要不要尝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