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韩庄心里一松,一边吃菜一边也对田宝成说:“来来来,咱们今天一起喝一杯。”
田宝成笑着给他倒了杯酒:“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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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庄跟田宝成分别后,果断赶回茅山派。
现任的掌门跟几个老前辈商量之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抽调了几位,跟着韩庄就去一线天那里,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
这一看,就确定韩庄眼力不错,那古镇符确是能给他们在符箓上提供一些灵感,而里面的豆田养过变异人面豆的,经过一番改造,也确实能成为新的灵田。只不过,现在的道士也不像是以前一样,能有搬山赶海的本事,后来是好一番的研究,决定在这弄个隐蔽的道观,专门饲弄这里的豆田,慢慢转化,之后,就可以成为茅山派底蕴的一部分了。
之后,拿了好处的茅山派掌门当即要请神像回去。
只是这就有个问题了……
城隍从古到今一大堆,有的城隍称号以地名在前,有些就干脆是自己的姓或者名字,那么,现在这城隍要请回去,该怎么称呼?
好在,田宝成跟韩庄联系了。
这一回请的城隍就叫阮城隍,乃是一位州城隍,神力高明……
茅山派在内殿之中,就此开辟了一间侧殿,专门供奉这位阮城隍。
在阮城隍的座下也有黑白无常、日夜游神、牛头马面守卫,每一天茅山敬神的时候,上上下下,都不会忘记过来敬上香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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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椒正在宗岁重旁边改论文,冷不丁地感觉身上发热,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哆嗦。
宗岁重:“晚上夜风冷?”
阮椒连忙摇头,他微微抽搐着嘴角说:“我又得了一大笔的信仰。”
宗岁重看向他。
阮椒也没卖关子,只是表情有点复杂:“茅山派请了一尊我的神像回去,明确表示是请的阮姓的州城隍,现在他们早晚课上香的时候,都得带我一份儿。这茅山派好歹是个大派,上下总有几百号人,就算只有正经道士给我上香,还未必很虔诚,这人也不少……”
宗岁重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得了多少信仰?”
阮椒轻咳一声,说:“九千多。”他顿了顿,“又是田宝成,我说他怎么要问对外怎么称呼我呢,敢情是为了这个。”
光这人,就这么几天,已经搞到一万多了,以后估摸着每天都不能低于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