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郁饮,他忙道别一路小跑过来。
郁饮喊了一声:“师尊,你慢点。”
话音刚落下,陆爻脚就一滑往前面扑过来,被小徒弟给接住。
他攀着郁饮肩膀,往雪里看去,一截红色的木头十分显眼,是个拨浪鼓,表面全是冰,怪不得他说怎么这么滑。
陆爻开心的把它捡起来:“饮崽,你看,这像不像你小时候玩的那个。”
郁饮先把他手里的东西都接过来,这才看去。
颜色是很像,只是他的那个上面有陆爻画的画,比这个漂亮多了。
他唇角微弯:“还是师尊做的好看。”
被小徒弟夸了,陆爻有些小得意:“…那是,可都包涵了我满满的爱啊。”
郁饮走在他身边,偷偷看着陆爻的侧脸,他嘴巴还在不停的动着,可声音却在郁饮耳中越飘越远。
自己平时和师尊已经很亲近了,那是不是只有亲?
亲…
是亲脸,还是嘴巴?
他手心出了些汗,紧张的舔了舔唇。
“饮崽?饮崽?你怎么了?”
两人忽然停了下来,郁饮脸涨得红红的回过神,有些不敢直视陆爻的眼睛。
“我…没事…”
陆爻扶着他,歪着脑袋看他脸:“可是头又痛了?”
呼吸扑洒过来,带着他一贯的香味,郁饮眼中却只看得到他粉红的唇,心慌意乱的胡乱点头。
等郁饮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回到了房间,熟练的躺在了陆爻的大腿上,让他帮自己抓痒。
“小jiojio还难受不?”
郁饮眨了下眼睛:“很舒服。”
“什么时候才会不疼啊?”
“好像…是十八岁吧。”他也记不太清楚了,上辈子也没过多注意。
这辈子被陆爻娇养着,反而对这些难以忍受了。
揉着揉着,郁饮就睡着了,完全忘了实施自己的计划。
在梦里面,他看见自己十分神勇,抓住陆爻的肩膀,就把人按进了床铺里,对着陆爻一顿亲。
直亲得他双眼通红,黑发散在身下,胸膛袒露,上面带着点点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缀了红梅,衣裳还堪堪挂在手臂上。
躺在床上嗔怪的看着自己,媚眼如丝,呼吸困难只好张着嘴汲取着珍贵的空气。
看得郁饮一股热流直冲下腹。
这感觉一来,他就知道要坏。
陡然睁开眼睛,果然,真的在做梦。
他翻过身,把被子抱住,恨恨的在上面捶了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