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这口气才出了大半。
龙性本淫。
他算是亲身体验过了。
陆爻坐在窗边,手里也正在缝东西,龙崽子忽然醒过来,就在那里开始发脾气。
他就走过去坐在床边:“怎么了?”
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早上那条白色的裤子,还在隔间绳子上晾着呢,现在又…
陆爻有一些担心。
“你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对身体不好的。”
郁饮耳根子都红完了,轻轻嗯一声,脸埋在被子里不好意思抬起来。
陆爻把他拉起,郁饮跟没骨头似的赖在他身上。
“别闹,赶紧换了才舒服。”
郁饮又在他怀里蹭了蹭,唇微微擦过陆爻的耳朵,他跟被电流刺了一下似的,头皮发麻。
还想再亲一亲,陆爻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捂着自己耳朵:“刚刚那是什么东西?你亲我干嘛?”
郁饮心中一跳,眼角下垂:“我哪有…”
那声音、那语气、那神态。
委屈得快赶上窦娥了,陆爻揉了揉泛着痒的耳朵,选择相信可爱乖乖的小徒弟。
他正在给杜若凌的孩子做鞋样子。
烫金的布料,上面是蓝白色的云纹,陆爻这些年也没刺绣,都是干脆利落的画画,可弄在这鞋子上,未免显得寒酸。
干脆就走简约风好了。
郁饮洗完裤子,过来帮他裁布料。
陆爻抬起头来:“明日我去帮你问问,不行的话,吃一些滋阴泻火的药吧。”
郁饮:“……”
说完这些,他暗中已经在想着要不要给郁饮顿一些清火补肾的汤。
这个年纪的孩子,太过于频繁的话,好像会影响以后那啥功能下降。
他家饮崽才十多岁,可得要好好调调才行啊。
为了他以后的性福!
“不过,你都是梦到什么啊?”
这次数也太多了。
“没梦到什么,就看见自己在洗澡。”
陆爻嘴角抽抽,看见自己是什么鬼。
这孩子,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问题吧。
烛火摇曳,安静得只剩下蜡烛的噼啪声,将两人的身影投在窗纸上。
陆爻忽然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