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爻喜欢,他就喜欢。

既然小徒弟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有异议。

跟小时候一样,几根手指插进软软的毛发中,十分柔顺,和尾巴比起来反差巨大。

陆爻撸着他的毛,手指碰上冰冷的鳞片。

郁饮浑身颤栗了一下。

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尾巴,一阵阵的酥软直往身上冲。

没想到他发情被迫提前,现在连摸尾巴都有这么大的反应。

下腹处猛然升起一股暖流,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郁饮:“……”

为什么要现在剥夺他现在的乐趣!

没了尾巴,要怎么和那只臭狐狸争宠啊!

他忽然想到一件更严重的事情,那自己的角,平时可要好好的收起来,要是被摸了,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郁饮的尾巴已经不由自主往上移,在陆爻的腰上缠了一圈,这是龙想要交尾的前兆。

一下抓住了还在给他梳毛毛的手。

陆爻停住:“嗯,怎么了?”

“这么晚了,师尊还是早些休息吧,我看你好像很困。”

说完,他咬紧了牙关,用尽自己最大是克制力,把裹紧陆爻的尾巴给松开。

陆爻:“……”知道我困,你还搞这么多幺蛾子。

真是,一秒一个主意,人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

他顺势就躺了下来,看着离自己远远的小徒弟,不知道又犯什么病了,摇摇头把烦恼都抛到脑后。

郁饮确定他睡着以后,偷偷的坐了起来,点了点他的眉心。

“师尊,我真快忍不住了。”

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冲到院子里舀起冰水就往身上倒。

他不想让陆爻以为,自己就是个随地发情,只知道下作的肖想他这个人。

-

三日前,昆仑。

冷涣清坐在案前,提笔又放下,眉头轻轻皱着。

他想给陆爻写信了。

可是,两人从来没相互通过信。

他想起以前陆爻总给自己写情书,就站了起来,在书架上翻翻找找,想看一看该怎么写。

走了一圈,一样关于陆爻的东西都没有。

那些情书,好像自己看过了之后,直接就烧掉了,陆爻的东西,他从来不留。

冷涣清颓然的坐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心里迫切的想要师兄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