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我不能做,可你长得……实在太招人……太讨厌……我想一口吃了你。”她胡说八道着,脑子不太清楚了,人也变得狂躁了,突地一个翻身,揪住赵樽寝衣的盘扣,不太熟练的扯来扯去,不停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不想吃亏,不想老子毁了你,你就咬我……”
她越凑越近,动作越来越过分,几乎整个人都窝在了他怀里。
“别动!”赵樽低喝一声,生生控制住了她的身子。
“咦,赵贱人……你的声音不对劲儿……”
夏初七坏坏的一眯眼,瞄着他的眼睛,“说,你是不是对我,起了打猫心肠?”
“打猫心肠?”赵樽贵气的脸上,多了一抹复杂的表情。
“嘿嘿,我就不告诉你,什么叫做打猫心肠。你呀……阴坏阴坏的……看上去像一个正人君子……其实嘛……不行……我得要检查一下。”
如果没有那“畅欢娇”的药物,夏初七也不可能那么大的胆儿,但是这会儿的她明显不正常。她觉得如果能够让冷面冷肠冷心冷言冷语的赵贱人有什么“不轨反应”,那简直就是一种比戏耍了东方青玄还要来得舒坦的快意,所以便有些肆无忌惮了。
“楚七!”
死死拽住她的手,赵樽一双眼睛说不出来的冷。
“咳!爷,药来了——”
一道重重的咳嗽声,是月毓发出来的。
她领了两个侍卫端着一大盆的米汤和蛋清制成的中药进来了。
赵樽如释重负的扼紧了夏初七,不许她在他身上蹭。
“那东西怎么用?”
夏初七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儿,在月毓发寒的目光注视下,盛了一碗就往肚子里灌,一碗喝完了,她再盛一碗,继续灌,一直喝得觉得水都快要撑到喉咙口了,这才突然拉住赵樽的手,往自家身上牵了过来,顺便抛着媚眼儿对他一笑。
“爷,借你的手指……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