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稷麻利地脱了T恤,压着他匆匆道:“以后?以后你说怎么搞就怎么搞。”
路鹤宁:“……”他顿时被噎住,还瞪着眼想事,就被徐稷匆匆摸了几下,挺身进入了。
路鹤宁结果被徐稷给捞回大床上吱吱呀呀搞了一天,吃饭都是叫外卖。
他一开始还老惦记着要谈话的事情,最后却不得不转而想起了另一件更重要的——徐稷眼看着快三十了,体力的话他经常锻炼还可以理解,但是性欲一直这么强就有点有悖常理了,路鹤宁不知道是他吃太多药了还是自己煲的汤也起了效果。他之前找过徐稷的药片,但是没找到,显然徐稷给藏起来了。
路鹤宁只能把感情的事情先放一边,语重心长的跟徐稷谈身体:“”这个吧……也要有时有刻的才行,不能仗着年轻瞎折腾,要不然肾精虚耗,对身体不好。”
徐稷正慨叹自己这日子过得旱涝不均,今天好不容易过了把瘾,哪能听进去,立刻反驳道:“肾精虚耗就是老人说的纵欲过度吗?怎么可能啊,我滴个祖宗,咱这一周才搞了两次好不好?”
路鹤宁愣了下,纠正他:“这周都三次了……而起你说的是上床的次数吧……”
徐稷哪次在床上也没有一次就完事的,累的时候也是睡前一发,凌晨三四点摸着摸着硬了,半睡半醒的再来一发。像是这个周末更是不知道节制,路鹤宁在前一天做晚饭的时候就被硬拉着闹了一次,之后一直到这天中午都没能下来。俩人折腾着的时候感觉上来了挺好,但是一完事,起码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腿软体乏了……
徐稷却意犹未尽,把装满鲜荔枝的小碗推过去,看路鹤宁捏着吃了,才道:“上床次数也少了,每次我还没怎么搞你就喊着不行了,我那还没尽兴呢,要不是怕再搞下去你生气了,都不能放你下床。”
路鹤宁老脸一红:“什么叫我不行了?”
徐稷看着他笑。
路鹤宁连忙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吃水果。
徐稷却不依不饶,又心痒地凑过来道:“要不再搞你一次?”他一个好好的北方汉子,平时说什么都得带着本地的乡土味儿,这几天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动不动就学人家南方人“搞”来“搞”去的。
路鹤宁被他拱的嗓子发干,只觉得这荔枝甜的粘人,他忙轻咳一声定住心思,转了个话头继续道:“我跟你说注意身体是认真的。”他顿了顿,索性用了万能句式:“我有个朋友……”
徐稷嗯了一声,诧异地看着他。
“我有个朋友就因为以前纵欲过度,所以不太行了,每次那啥都得吃药……”路鹤宁抬眼,小心地瞧了下徐稷的表情,又道:“他自尊心强,也不敢跟女朋友说,每次都偷摸吃药……然后在床上表现的很猛,他女朋友不知道内情,还夸他体力好技术高,这个朋友骑虎难下,所以只能把药藏起来,每次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