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戎之前放的烟雾弹有了效果,专注跟他掰扯家产的孟昭获刚刚虚拟交易了一件艺术品,洗出去一大笔钱。
上面给了不小的压力,之前就介入了进来的税务局配合着经济侦查科的调查,将孟昭获锁在保险柜里的关键文件一行字一行字地细细翻看、梳理。
虽然孟昭获一问三不知,试图拖延时间等待援手,但货物的去向已经非常明确,人立即被羁押在看守所里,只等案件侦查清楚之后审查起诉。
易感期前终于等来了萧远岱的消息。
据说萧警官脑子撞坏了,被海水送到了距离事发地很远的岸边。
打捞无果后,杨羽沿着海岸线一家一户、一寸一厘地找,才在一家乡镇小诊所找到了昏迷不醒的人。
是伤口感染导致的昏迷,所幸a级alha体内的自动防御系统早早启动。仅靠精神力勉强维持着生命体征,遭了不少罪。
旷工许久的萧警官目前已被接到京中治疗,就是不知道醒来后要写多少份报告了。
也不知道脑子撞坏了是什么意思。
接到信,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松劲儿,连日的疲惫都压了上来,纪戎顿时脱力,整个人汗津津地靠在沙发上。
怕易感期误事,他硬撑了许久,此时才敢卸掉防备和抵抗,让体内肆意乱窜的信息素泄了点出来。
控制不住的兽类第二性征显露出来,长长的耳朵垂下。
注射好了大量抑制剂,汹涌的燥热依旧没有放过他。
孟厌正撅着屁股热火朝天地擦着卧室地板。家里有段时间没住人,角落里落了灰,阳台上的藤萝都晒伤了一大半。
趁着今天休息,专业的小孟师傅立志要把犄角旮旯都拾掇一遍。
转到客厅,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鼻腔里涌入一股浓郁的草莓味,一向冷静自持的alha垂着兔耳朵,正虚虚眯着眼,一言不发地打量着他,手旁是两只已经压空的注射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