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搭在抱枕上的左手,小臂内侧那条明显的青筋,顺着白里透粉的皮肤,延伸到肌理分明的上臂肌肉,再没入棉质衣袖口。
易、易感期?
被住院的事一打岔,孟厌好几次讲座都没去,他不清楚alha的易感期应该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他只知道左寒的腺体之所以会被咬烂,就是遇到了一位初次易感期的alha。
可是纪戎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只是眼神有些灼热地盯着他。
喉结滚动,可能有些渴?
孟厌扔下抹布,噔噔噔跑去厨房接来一杯温水。
纪戎伸手,却不是接水。
他扯住孟厌细细的手腕,把人拉近,颇具侵略性的目光自下而上灼灼地盯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孟厌心里着急又害怕。拉着他的手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那股热像野火一样,从被握住的手腕,一路烧遍全身。
其实,他不怕疼的。
好半晌,犹在发抖的小狼崽伸手脱掉上衣,动作干脆利落,表情视死如归。
纪戎歪了歪头。他发现了孟厌的害怕,肆意的信息素下意识收敛了一些。
孟厌的腺体才刚成熟,人还在坚持吃药,再养一段时间才能关起房门做奇怪的事。
至少不能赶在他的易感期,容易控制不好,留下心理阴影。
但还是可以逗一下的。
“你得咬我的腺体。”一贯清润的嗓音有些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