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带的民事诉讼进入到了执行程序,纪戎这次来是想接孟厌去市政厅重新办理身份信息,无论是遗产继承还是后续来首都上学,都需要用到。
其实没有太大影响,只是纪戎想让孟厌改回他的本名,也希望他的oga能真的放下过去,好好生活。
“把名字改回来吗?”孟厌软乎乎的耳朵一晃,点点头道:“好呀。”
他用圆润的脚趾一下一下蹭着纪戎的腿,挺翘的鼻尖贴在草莓味的锁骨上偷偷吸来吸去,感到了温暖和安心。
“孟晏”是孟昭猷和江雪君给他取的名字,希望他像个小太阳,希望他平平安安,无忧无虑。
这样好的名字,干嘛不改。
孟厌重新泛起困意,当脚踝被圈住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等纪戎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将他从绵软的小棕熊睡衣里剥出来时,孟厌顿时清醒了。
他被压在了狭窄的病床上,灼热的吻从银灰色的耳尖开始,再是眼睛,鼻头,越过早就亲软的嘴唇又渐渐往下,不太明显的喉结,细细发着抖的胸口,薄薄敷着一层软肉的小肚子。
轻轻浅浅的、湿软的吻又重新落在心口,孟厌错觉自己要一点点被蚕食掉了。
他一向是很配合的,此时两只手无意识揪着纪戎的耳朵,鼻腔里哼出一串黏糊糊的气音。熟悉却陌生的感觉从心底涨了出来,他又忍不住张开口急促地呼吸。
隔壁还有两个熟人,走廊里会有护士走动,被发现怎么办?脑子烧成一锅浆糊之前,孟厌紧张地翘起小腿轻轻蹬了起来。
细细的脚踝随即又被握住了。
“可以出声,隔音效果很好。”纪戎安抚他的声音也有些哑,“门我早就锁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四四方方的小盒,一个粉色包装的瓶子,单手拧开。
孟厌脸红得夸张,他在市政厅的婚姻讲座考及格了,自然知道纪戎手里拿的都是些什么。
原来这人蓄谋已久。
他全然忘了是他自己仗着隔了块屏幕所以格外大胆,睡前总要贴近手机对着纪戎叫几声老公撒娇,又动不动就说自己想要个亲亲想得睡不好。
每次纪戎都只笑笑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原来是等着见面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