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三次发热期已经正常度过了,来首都之前去研究所又检查了一次。隔了这么久,报告应该早就出了,纪戎没跟他说,现下又正要睡他,那就是没什么问题。
给他系过鞋带、帮他擦过眼泪、牵他走过街道的指尖,有些凉。
孟厌又紧张又害羞又激动,还没动真格的,生理性的眼泪就簌簌往下掉。
“怎么这么爱哭啊。”好像听纪戎轻轻叹了口气,停了下来。
孟厌心里急了,他羞得说不出话来,只颤着腿根用脚去勾纪戎的腰,全然不知自己的举动有多大胆。
随着金属碰撞后清脆的咔嗒声,皮带扣解开。
他又抓着纪戎的衣领,仰着挂满泪痕的小脸,自以为很硬气,“你也要脱掉,都要脱掉。”
纪戎今日下了值,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了过来,此时脚上一双漆皮长靴,身上还是宿城军部那套板正硬挺的黑色暗纹军装,只脱了外面那件长风衣。
短短十多天未见,面容没什么变化,但整个人的气质变了许多,温润沉稳里多了些许雷厉强势。
养了太久,也忍了太久。以往次次的隔靴搔痒,无意于饮鸠撩拨,心里堆积的欲望早在层层加码中濒临决堤。
……
身下的人从硬气的几句回应,到软糯的哼唧,再到破碎的呜咽,最后说不出连贯的话来。
“不行了,不行…”孟厌语无伦次,伸着细弱的胳膊无力地推拒着。
“嗯,让纪医生检查一下。”纪戎面色严肃,装模作样掐了掐孟厌养了点肉出来的屁股,给出诊断结论,“还可以,没关系。”
他贴近小病人的耳朵,又将脖颈处的那片皮肤亲得愈发红,喘息声急促。
“哥哥抱抱,不弄了…”
“你亲亲我…”